“省省吧，还嫌闹的动静不够大？”齐瓒不客气地回呛，“柳雍是什么份，你若对他手,公主府和柳家都不会善罢甘休。”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乌尤早失了耐心：“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问我？”齐瓒敲了敲桌,“之前可是说好了的，我助你们打通泾商,你们要替四殿扫除障碍。可事到如今你们成了什么？”

    看乌尤不说话，他愈发嘲讽：“似乎一事无成吧？你派去卫府的那帮窝废连尸首都被烧成灰了，皇城营应准备好的证本派不上用场。现在竟还让一个女人钻了空，险些酿成大祸！我都要怀疑与你们合作究竟是不是明智之举。”

    乌尤心有不忿：“先前的事，要不是卫家那小……”

    齐瓒冷哼一声打断：“兀真王养多年的死士，不过一个都没齐的小崽，这话听着不磕碜么？”

    乌尤的面沉得快要滴。

    齐瓒不满地继续：“你们迄今为止的唯一一件有用的事，无非是顺势利用鹰面散布言，暗示谢家私养死士。但圣上也不是傻，那言能动摇什么？乌尤，你们想易，至少得有拿得手的筹码吧？”

    乌尤忍了又忍，才：“直说吧，你想要什么？”

    “这才对么。”齐瓒笑了，“既然你们办不成事，那就拿真金白银来换。先前谈的那笔香料生意，我要七成利，不过分吧？”

    乌尤咬牙重复：“七成？”

    “嫌多啊？”齐瓒气定神闲，“乌尤，你手还剩多少可以信任的人？图南山刺杀未成，又经了卫府纵火案，早就元气大伤了吧。除了银两，你还能拿什么与我谈？”

    乌尤放在膝上的手攥得都快泛了青，盯着齐瓒傲慢的神。

    席间静了来，半晌，乌尤忽然古怪地笑了一声：“行，那就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