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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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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听澜没回,抬手挥了两算作回应,便渐渐走远了。

    自从除夕夜了那个真假莫辨的绮梦后,他连睡觉都提心吊胆,生怕自己在梦中发什么不得的动静,被旁的人听见。

    单薄红纸上,“祝予怀”和“卫听澜”两个名字挨在一起,墨有些旧了,那是它们一经历过的风雨的痕迹。

    他小心地将纸折好,转对那衙役笑了一,从怀里掏个小药瓶:“老伯,这药你拿着,虽是跌打损伤药,也能缓解风骨痛。”

    只是祝予怀总有心虚。

    衙役生怕摔了药瓶,只得手忙脚地接稳了。他着药瓶,心里难免有动,冲卫听澜离去的背影喊了声:“谢了啊小兄弟!”

    “哎呀,多谢多谢。”衙役有些意外,忙替他扶着缺脚的凳,“郎君看脚不好了?我这是风痛,老病了。”

    卫听澜将榜单的残余分揭了来,拿在手里轻轻灰。

    擢兰试的文武双榜挂了一年,风日晒,那红纸早已脆了,轻轻一撕便四分五裂。

    他浑绷了一会儿,才小声:“对不起啊……我有睡不着。”

    卫听澜看了看最的两个名字,对他:“老伯,我来吧。”

    卫听澜没等他推拒完,直接把药瓶往他怀里一

    祝予怀愣住了,轻轻“啊”了一声。

    他也不等人回答,径自踩了木凳上去,伸手去够榜单的

    祝予怀被他住了腰,立隔着被不敢动了。

    谢幼旻到底没能抢到心仪的舍友,不甘不愿地独自住了卯字舍。卫听澜依旧寸步不离地守着祝予怀,夜里两人也心照不宣地同榻而眠。

    “九隅兄,”他睡意朦胧地咕哝,“你在烙饼吗?”

    三月初三,擢兰试如期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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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衙役年纪有大了,看到还有没撕净的地方,搬了个缺脚的木凳正要往上踩,忽然被人拦住了。

    那是首不成调的曲,没有唱词,他哼得很轻,大约是困了,声音比平时要绵温柔许多。

的地方,忽然看见有衙役在揭去年的旧榜。

    卫听澜困得快不行了,脑也不大清醒,打着哈欠:“那我哼个曲儿,哄你睡?”

    卫听澜以为他是答应了,闭着往他上拍了拍,竟真的哼起歌来。

    衙役看到他把那红纸当宝贝似的收了起来,本还有纳闷,这会儿却顾不上问了,忙:“不不不,这怎么使得?这药肯定很金贵吧……”

    卫听澜却不知他在想什么,只听得他大半夜在那翻来覆去,实在没忍住,伸手把人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