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让你去犯这个险，我替你去也是一样的。”

    茶汤和碎瓷溅落满地，祝予怀挣扎着想起，一瞬却发，跌了熟悉的怀抱中。

    “早备好了，跟我来。”知韫上前引路，一边问，“他喝了多少？”

    他还想说些什么，可倦意已如般涌上来。失去意识的前一刻，祝予怀觉自己一轻，有温的呼碰了碰他的耳畔，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片刻后，等在门外的知韫听见了开门声。

    “卫、濯、青，”他不可置信地咬着牙，“你竟给我药……”

    祝予怀以为自己是气急了，着额缓了缓，被他搀扶着坐。卫听澜把茶递到他边，他便意识地喝了几。

    “你别怕。”卫听澜接住了他，却不敢低看他的睛，“等睡一觉醒来，事就都结束了。”

    卫听澜想说他并未动用卫家的人手，却又不好解释，只能糊：“你放心，我心里有数，绝不会扯上我父兄的。”

    她抬起，看见卫听澜抱着人来，玩味地一笑：“还真让你得手了。”

    卫听澜听了这话，把祝予怀抱得更了些。

    卫听澜低看着怀里的人，闷声：“半盏。”

    卫听澜的心却并不好，问：“可有车？”

    只有一天。

    祝予怀几乎拍案而起：“濯青，你到底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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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抱，等他醒来，没准连手都摸不到了。

    可这话落在祝予怀耳中，就是卫听澜要把别人都摘净，自己一人揽全罪责。

    祝予怀抓着他后背的手微微攥，呼也变得急促起来。

    枣仁茶的甘甜余韵中，似乎夹杂一丝不明显的苦味。茶的气扑面而来，祝予怀昏沉的思绪忽然一顿，脑中有弦警觉地绷了一。

    卫听澜明手快地扶住了他：“你别生气，别生气！来，先喝茶缓缓。”

    “半盏啊……”知韫算了算，“他质弱，睡个一天应该不成问题。”

    卫听澜还想去扶他，祝予怀却更用力地推了他一把，把剩的半盏茶“砰”地掀翻在地。

    他蓦地推开茶盏，扼着咽拼命呛咳起来。

    “你与我不一样。”祝予怀吻严厉了些，“我不过是个无权无势的文人，就算遭人攻讦，也无非说我沽名钓誉罢了。可你后是朔西卫家，是数万兵！一旦事败，朝中有人弹劾你煽动民心，弹劾卫家居心不良，你该如何辩解？”

    “你……”他咳了泪，也没能把咽的茶吐来，“你给我喝了什么！”

    话还没说完，他忽觉脑一阵发，形晃了晃，不受控地就要往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