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错了。他们只是棋，是被那双手推动着前行，任人摆布的棋！”

    乌尔撒难得愣住。

    一直以来，他对斯图尔特的印象就是平静如，似乎任何事都无法在他心上掀起半波澜。即便是争夺帝国之冠时，他的表现依旧是沉稳从容的。而今，他似乎终于看到了那张完的面产生了裂，了底满目苍凉的世界。

    那是一双怎样的睛呢，愤怒不甘之是无尽的悲凉，或许就连斯图尔特自己都未曾发觉，他自以为习惯了失败，学会了洒脱，但数次的失败以及悲剧收场，却并非没有不甘和怨愤。只是他无力改变，于是只能将这些绪掩埋尘土里。

    乌尔撒的心一被揪住，斯图尔特的回答无疑是默认了他的猜测。

    远月亮还未升起，但是附近璀璨的灯光已经燃，这家餐厅依然还是那么宁静。可是乌尔撒的心境已与之前大为不同。

    他带着心疼与激动，反驳：“不，他不是棋。对于他的臣民而言，他就是王，当之无愧，唯一的王！”

    看着激动的乌尔撒，斯图尔特哑然失笑。

    也是一次见他这么失态。

    随即收敛了绪：“是又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他早已成为了历史。各族想必也不会迎一个……再次凌驾于他们之上的王，所以……还是让他只存在于历史之中吧。”

    乌尔撒沉默了。

    是啊，王如今不再是王者，他终于挣脱了枷锁，难还要让他再度回到王位，肩负起一族的荣辱兴衰吗？

    乌尔撒起，鞠躬行礼，“遵循您的意志，圣撒离尔。”

    圣撒离尔倒是久违的名字了。

    斯图尔特摇了摇，目光看着乌尔撒，“我是斯图尔特，现在，也只是斯图尔特。”

    乌尔撒半跪于地，黑金袍曳地：“我明白了，无论您现在是谁，但您在我心中，您依旧是神两族唯一的王，辉光之主。”

    他在郑重地行族的礼仪，向着唯一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