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行！”沈栖梧斩钉截铁。

    他不再理系统，而是取第二百六十八个话本，准备继续看。

    然而他翻开第一页：《上古双修秘药：是男修就不能说不行》。这几个手写的大字十分扎。

    随即，他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冒了第三个话本《勇闯禁地之误师兄》，以及第十七个话本《穿书后，合系统总是迫我双修》的容。

    沈栖梧：“……”

    沈栖梧原是大周定远侯独，死于及冠之年。他死后还没过七，就遇到系统拐卖亡魂，摇一变成了现在怀明宗同名同姓的七师兄——沈栖梧。

    一言以蔽之，沈栖梧是被迫的。鉴于俗世刊行政策和书坊严审，许多有趣的话本被删减得只剩封和作者名，但在修仙界百无禁忌、应有尽有，所以沈栖梧选择了隐忍，并在一夜之间清空了罗刹城所有书店。

    当然，这件事要让小白鸟展开来说，就是另一版本了。

    彼时，大周定远侯远征北疆陷粮草危机，节节败退之际被兵权。又逢独沈栖梧死亡，侯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肝寸断。

    灵堂幡动，钱纸纷飞，阵阵悲戚。

    一场大火去，整个将军府化为灰烬，哭的侯夫人以及她腹中那未世的孩葬火场。曾经荣盛燕京的开国功勋，终逃不过狡兔死走狗烹的场。

    沈栖梧死后化成灵光消散，只剩魂飘在空中。他坐在屋檐翼角上，俯瞰一切，后是火光冲天。

    小白鸟找到他，“这招金蝉脱壳，不是你早就计划好的吗？你活不过及冠，知自己大限将至，就让侯夫人死遁，由暗卫护送北疆与定远侯汇合。而且，你从三年前就开始布局，武德帝昏聩暴政，百姓怨声载，各路兵揭竿起义，你让定远侯蛰伏北疆伺机而动。不半年，这江山就能易主，改姓沈了。”

    见沈栖梧垂眸一言不发，神落寞似是陷了极度悲伤，小白鸟有些心疼。任谁被预知活不过二十，还刚好死在诞辰当天，并且死后连尸都没有，心里都不会好过的。

    小白鸟柔声：“我是来带你走的。”

    “别怕，我会给你全新的人生，让你问鼎修仙界，从此躯不朽，亘古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