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不拿你，就只能被你拿，到时候我怎么死的都不知。”

    苍九时急了：“那我也说过，我们相安无事，从今以后互不涉。”

    “结契的时候，你没有反抗，不也是认为只有生死桎梏，才能放心对方不害自己？”

    “是呢，你还叫我远离你的裴师叔。”沈栖梧冷笑，用神告诉他：你的秋大梦去吧。

    “苍九时，在森幽林我就说过，我不会跟你纠缠过去的事。我们之间两清，就此重新开始，我说到到，是你不信任我。”

    “我——”

    苍九时只觉得有火在烧，他本说不过沈栖梧，沈栖梧也本不听他说什么！

    堵在膛里的火噼里啪啦炸响，钳制住他不断挣扎的右手，将他抵在石上。这一发似的，咬得极狠。

    脑袋固执地埋颈窝，苍九时双眸赤红，任沈栖梧如何低吼也不松嘴。

    沈栖梧危险眯：“在医馆时，你敢说，你脑里没动过念——等森幽林这件事平稳度过后，该怎么死我？你骤然示弱，不就是为了降低我的戒心？”

    沈栖梧揪住苍九时的发往后扯，怒吼：“你特么就是只狗吧！给我松开！”

    “不松。”少年倔地问：“为什么结契？”

    “次你再动手试试。”

    收回逐光，他抬起一直被苍九时抓着不放的右手，薄冷冷：“松开。”

    “嘶——”猝不及防脖上一痛，犬齿撕咬，苍九时这蠢货竟然还敢咬他。

    沈栖梧笑着警告苍九时，容颜昳丽清绝，可底却翻涌着郁的墨。死过一次的人，他比谁都更疯狂。

    刑惩司

    视线中，沈栖梧左手捂住颈侧，宽大的袖随着动作落，一截线条畅的手臂。他微微垂首，鬓角青丝凌在脸上，似乎是因为痛楚，眉心轻蹙。

，但最后，谁也没能奈何谁。显然是都有所保留。

    最后，过了半晌，许是觉得咬人有失统，苍九时慢慢撒了，抬。

    他再次抬手，命令：“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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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上沾了血，沈栖梧用苍九时的袖拭，而苍九时前衣襟豁开，边缘侵染血迹。

    “要不你现在哭一个？说不定我心，就告诉你答案。”

    苍九时张了张，发现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被沈栖梧堵住话。他睛都气红了，最后却只能憋一句：“我不是你能随意拿的！”

    “怎么，以前被我折磨的时候，你玩忍辱负重的戏码，就为了去广林峰见你的裴师叔。而现在，你的两副面孔还阶了啊。裴云岫不在，你苦心孤诣取我命。他在，你摇一变小可怜，还会哭着求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