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霆明白她意思，意味地望着她：“那这位同学好好养病，我去别‘送温’了，再见。”

    准备去的周序霆和冲来的三个女孩面面相觑。

    和爸爸不一样，和周伯伯不一样，和那些叔叔们都不一样。

    可周序霆跟他不一样。她就是没来由觉得，这样的请求他不会拒绝。

    “怎么？”低沉的嗓音随着炙气息，将她从怔愣中拽回现实，“不摸了？”

    乔初意刚要说晚上不必来，病房门突然被打开。

    以至于他停在一个她抬手就能够着的地方，她却呆呆的许久没动。

    面庞贴近，距离缩小到二十公分的时候，乔初意觉到男人呼的。

    不像很多女孩有军装结，乔初意从小看多了，没那么稀奇，虽然不得不承认，军装是所有制服中看起来最令人血沸腾的。

    男人眉梢微动：“什么？”

    她抿了抿，轻轻声：“喂。”

    “你们好。”周序霆了，“我是——”

    “我……我爸说这样不太好。你这人也真是的，军装怎么能随便就给摸？我就是……考验你一。”乔初意一骨碌说了一大堆，心慌了，索背过，拉被，“我睡午觉了。”

    “倒打一耙。”男人看着她慌张的背影，莫测地笑了笑，“我先工作，晚上再来看你。”

    乔初意靠着床，看他把垃圾袋装好，洗手回来，坐回凳上，背脊自然得笔直，军装也不见几丝褶皱，帽上的国徽闪闪发光。

    印象中爸爸穿军装的时候总是冷酷，严肃，难以接近。

    乔初意被他盯得小心脏一抖：“……再见。”

    “是教官领导例行探望生病的学生，送温。”乔初意火速接了他话，“那个，谢谢领导，我觉已经好多了，您快去忙吧。”

    周序霆手放在上，正襟危坐：“怎么？”

    乔初意：“你能不能过来一？”

    果然，男人只笑了一声，就朝她俯过来。

    在乔正业中，那军装是他的命，神圣不容侵犯，哪怕是他最的女儿，也从来不会穿着军装去抱。

    她的脸瞬间起来，那气直接冲上了脑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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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的活自然也给他，乔初意着刚刚针的针，百无聊赖，从到脚地打量男人。

    这也是第一次，乔初意觉到他和所有人的不一样。

    “我想摸一你的国徽，就一。”乔初意眨眨，“我爸小气，从来不让我摸。”

    周序霆这人，以前打死想不到他会从军，可现在看来，他天生就是穿军装的料。

    宋叶紫最先反应过来，结结地开：“教，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