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意眨了眨：“什么？”

    周序霆十分认真地看着她，提议：“你要能给我儿好，以后经常给你也不是不行。”

    虽然听着不太靠谱，但她的胃着实心动：“你要什么好？”

    男人勾了勾，给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名分……什么的。”

    “……”乔初意哼一声，“趁火打劫。”

    周序霆显然没什么耐心，又问一句：“你就说行不行。”

    乔初意攥了手里的袋。

    卤鸭很好吃，他的提议也很心动。

    但秋夜晚的风散发，涌脑海，就像醍醐的冷，让人没办法沉迷失智。

    “周序霆。”她认真叫他名字，“我们商量一好吗？”

    男人拧了拧眉：“好。”

    乔初意看着他，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冷静：“等你转业来，我们再说谈恋的事吧。”

    周序霆动了动，底有暗的光在翻涌。

    “你现在这么忙，我们一年到也见不了几次面，就算在一起了，也不会很好的。”她奋力迎着他目光，眶微微。

    男人低声开：“这算拒绝吗？”

    乔初意哽了一：“也不是。”

    他轻轻扯：“那是吊着我？”

    “没有……”乔初意急着解释，却被他打断——

    “不在一起就好了？”

    “见不到面可以打电话，打视频，现在什么年代了？你要实在想见我，我请一天假，坐飞机来回也就十几个小时。”周序霆从未如此严肃地盯着她，“除非你不想，或者你从来没想过。”

    乔初意眶红了，嗓音也发颤：“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