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肚了气也消了，乔初意抬问他：“你这次待几天啊？”

    “就一天，明天得走了。”他用手支着一侧脑袋，神专注地望着她，“临时决定的，让同事帮我看着那边，但不能太久，怕。”

    乔初意低：“哦。”

    周序霆把手伸过来，握住她无意识的左手：“不兴？”

    “没有。”乔初意摇了摇，看向他，角勉弯起来，“真没有。”

    既然只有一天，那更不能浪费在小绪上了。

    虽然她真的不满足，也的确有不兴。

    周序霆若有所思地望着她，摸了摸她的：“吃吧。”

    餐厅很有调，虽然这么晚客人不多，还有工作人员在现场弹琴。

    舒缓如的钢琴曲，乔初意不知叫什么名字，但很耳熟。

    “其实可惜的。”乔初意一边戳着盘里的排，一边说，“小时候不练琴，总觉得是他们我，后来我妈觉得我可能不是那块料，终于放弃了，可是现在，我很羡慕那些会弹钢琴的人。”

    她笑了笑，抬起：“听说沈博曕周要去海南开演奏会了。”

    当初沈博曕去家属院小住，他爸派了五个人帮忙搬他的大钢琴。那会儿在院里，每天都能听见他天籁般的琴声。

    他的琴声和老师的琴声完全不同，那是乔初意一回觉得，钢琴是件很优雅的东西。

    后来大了，这模糊的觉越发象，有时候也会后悔当初为什么就不喜。

    可喜一样东西和喜一个人一样，如果不在正确的时间好好珍惜，就只能成为遗憾。

    对钢琴如此，对十九岁的她和二十三岁的周序霆，也是如此。

    太冲动因为太年轻，以为什么都可以轻易放掉。

    周序霆吃到一半，听着她叹完，便放叉站起。

    乔初意张了张：“你去哪——”

    男人扭走向前台，一边卷着衬衫袖，一边对台上弹琴的西装男说了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