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初意眨眨，有意外：“你不会说维吾尔族语吗？”

    “你是凭什么觉得我应该会？”男人抬手弹了弹她的脑门。

    乔初意皱眉龇牙，小拳捶了他一。

    周序霆住她拳，嘴角笑意不减：“不会说，但基本能听懂。”

    乔初意笑着瞥了墙角那对侣模样的年轻人：“那他们在说什么啊？”

    “说……”男人目光灼灼望着她，低吻了吻她的小拳，“这个汉族女孩儿得真好看。”

    乔初意知他在逗自己，脸一红：“你……又不正经。”

    周序霆笑着把她扯怀里，凑到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开：“男的说，我们家五百牦，三百只羊，是村里最富有的。女的说，我舅舅在天山有牧场，一千只羊，你家要是没一千只，我舅舅不会答应的。”

    乔初意竖起耳朵，那边还在叽里呱啦，周序霆却不继续翻译了。

    她仰看他，满期待地眨了眨，男人无奈地说：“偷听人讲话是不是不太德？”

    乔初意刚刚只顾着新奇，这会儿才意识到这行为多不合适，有尴尬地抿了抿：“嗯。”

    但即便如此，周序霆还是陪着她放肆了一回。

    第一没多久上了桌，周序霆把小碗推到她面前：“尝尝，羊抓饭。”

    “怎么抓？”她一脸懵，“用手抓吗？”

    男人被她逗笑：“你想用手抓也行。”

    说着从筷筒里拿了双筷，递给她，又去厨房前的台面上拿了只勺。

    抓饭看着像炒饭，却独特，羊鲜，佐着一丝胡萝卜的甜味。调味并不复杂，清清淡淡，却很好吃。

    乔初意吃了几，还是决定加辣椒油，周序霆无奈地帮她揭开盖：“加多少？自己来。”

    乔初意猛猛加了两大勺，一边拌匀一边解释：“不是不好吃，是我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