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她再也没隐藏，就这么在众目睽睽的宿舍门，抱了他很久很久。

    “对不起。”周序霆觉到她的难过，“平安夜那天实在没办法，一结束，我就过来了。”

    乔初意不知说什么，有被安到又好像没有。她难过的是平安夜吗？那天她觉得是。可现在她才发现，那莫名的绪仿佛已经在心底存在很久很久，找不到源。

    或许是第一次联系不到他，只能独自咽难过，无人倾诉的时候。

    或许是分开太久太想他，却只看得到始终平静的聊天界面的时候。

    就像一骨血的刺，时不时会从平的表面突兀地钻来，猝不及防，扎得浑痛。

    她抵在他摇了摇，平复一会儿，瓮声瓮气地开：“我们去吃饭吧。”

    周序霆牵住她手：“好。”

    她还是舍不得浪费跟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

    两人去吃了鸳鸯火锅，周序霆一如惯常是清汤，乔初意要的加倍辣。

    她吃辣不会痘痘，从小就是，在她引以为傲的时候樊老师告诉她，这个世界上能量是守恒的，吃去的火不从肤上冒来，就会积攒在别的地方，有朝一日集抗议。

    樊老师是懂养生的。

    后来有一次，乔初意发现自己里挨着脏的地方了个小包，因为瘦，摸起来很明显，吓得让樊老师带她看医生。

    医生说除非手术割掉，但其实留着也没关系，只要不疼。

    所以她没手术。

    那个包一直都还在。

    她不知那些没说的抱怨和思念，那些曾经想和他分享的难过和哭声，会不会也在里变成了一个包。

    其实那个包并不是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