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当年也是一样的吧。

    他明明什么都没错，却要被分手，其实那是一被无抛弃的觉，以前她年纪小，不懂，只沉溺在自己的绪里，可现在她越来越能会当初的周序霆，该有多难受。

    他也才二十三岁，意气风发的年纪，却包容她，忍耐她那么多。

    “对不起。”她埋首在他前，了鼻，“再也不会了。”

    未来依旧不会是一片坦途，但这次她足够清醒，足够勇敢，也足够定地选择他。

    鼻间渗光的气味，乔初意恍惚以为是在宿舍，翻了个，落一个温结实的怀抱。

    昨晚的疯狂和甜都瞬间涌脑海。

    睁开，周序霆低望着她，

    手指捋着她凌的发：“还早着，要不要再睡一觉？”

    “不。”她环住他腰，赖在他，“你什么时候走啊？”

    觉到她撒的意味，男人满足地勾起：“先送你回站里，不急。”

    “现在是真领导啦。”乔初意望着他努了努嘴，“好神气。”

    “时间是自由多了，而且你在这儿，也不远。”周序霆摸摸她发，“我努力再往上升升，调到师，咱们就更近了。”

    乔初意“噗嗤”一笑，看向他的茬：“努力可以，不过要保重发哦，秃了我可不要。”

    “放心，咱家没这基因。”周序霆握住她手，“我不会，一代也不会。”

    乔初意羞恼地踹他小。

    周序霆笑着搂住她，手指穿她发间，目光缓缓凝住：“什么时候剪的？”

    乔初意怔了怔，若无其事地撇开目光：“就……你走的那一年。”

    从那以后，她一直留短发。

    男人望着她的目光更沉了些，乔初意不想气氛这样去，勾着他脖故意问：“你觉得我发好看还是短发好看？”

    周序霆她脸颊：“送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