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打来一个视频电话，她平静地接了。

    看着她这副模样，周序霆似乎咽了原本想说的话，更多的还是心疼：“别太累，注意休息。”

，主动送上香甜的吻。

    周序霆浅浅勾着，表示理解：“没事，我会习惯的，只是现在还没完全习惯，偶尔会想一些……有的没的。”

    不知为什么，看着廓有几分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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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她的生活不再需要别人来充实，绪也不再依附于任何人的联系和关心。

    回忆涌上来，乔初意鼻一酸，像当年的他一样开承认：“骗你的。”

    至多一周一次的视频，回复简短的信息，她原本没觉得有问题。

    期间周序霆公差两次，都特意绕过来看她，也不能过夜，匆匆见一面又离开。

    两人心照不宣，似乎都想起了许多年前的画面——

    但她没来得及多想，那人先问：“从沙漠回来？”

    乔初意心颤了一。

    “嗯。”乔初意喝了矿泉，“最近温度不错，多儿树。”

    周序霆听完，终于没忍住笑了声。

    这么多年都过来了，她逐渐淡人际，除了大学室友偶尔的寒暄和同事关于工作的必要联系，没有任何累赘的社活动。

    “别骗我。”乔初意用手指戳戳摄像，“你真笑的时候嘴是正的，假笑的时候是歪的。”

    乔初意还没意识到这次他们复合后，状态跟以前很不一样了。

    过完端午，接连很久都没有法定节假日。乔初意当了三个多月的，勤勤恳恳，就没离开过这片沙漠。

    直到有一天晚上，周序霆给她发微信：【忙吗？】

    “也不是心不好。”周序霆笑了笑，表认真地望着她，“可能是不习惯吧，我觉得……你好像不怎么需要我了。”

    男人目光微微一凝，她又说：“不过我能觉到你心不好。”

    屏幕那男人坐在草地上，灯很远，显得他整个人很暗。

    “嗯。”乔初意对着视频理了理发，然后仔细盯着他依旧帅气的脸，思忖，“觉你兴致不啊，有烦恼吗？”

    微信朋友圈提醒关闭，只在想看的时候去看一看，更不会主动联系列表里的朋友。

    那会儿乔初意刚忙完回来，直接坐在院里的台阶上喝矿泉，脸上还沾着没的沙，发也糟糟的，回了句：【不忙。】

    男人勾了勾：“没有。”

    在她大学宿舍楼，这人煞有介事地逗她：说真话的时候左边梨涡动，说谎的时候右边梨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