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呢，一个个忙得不行，又不着急，得拖到猴年月去？”

    “好好好，就这么说定了。”

    压在心里五年多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

    自从那次院，乔正业三天两就过来，蹭饭洗碗家务，除了不备厨的手艺，什么都不让她心。

    以前乔正业是个里没活的人，总是她说什么才会什么，虽然也算任劳任怨，但他能在家任劳任怨的时间，还不到二十年婚姻寿命的十分之一。

    可他到底是孩爸爸，樊枝一边吃着饭，一边若无其事地通知他：“初一和序霆在一起，如心说她带老周空来杭州一趟，见个面，聊聊两个孩结婚的事。你如果时间允许，也来吧。”

    乔正业愣了，一贯严肃的脸压不住喜悦，嘴角不太自然地弯起来，：“好。”

    “就是走个过场，几十年的老朋友了，跟一家人一样，彩礼，房车什么的，都无所谓，咱们就算不提，那边也不会亏待初一。至于嫁妆，就不需要你了，我都备着，婚礼有空个人就行。”樊枝抬起，今晚第一次和他对视，“女儿结婚，你总有空的吧？”

    “有，肯定有。”乔正业看着她的表很认真，像藏着许多说不的话，“其实我现在……”

    “我吃好了。”樊枝没等他说完，放筷，“你一会儿不用收拾，家里刚装了洗碗机。”

    “买什么洗碗机啊。”乔正业忍不住嘀咕，“我不就是洗碗机……”

    “你闺女买的。”樊枝扭了书房。

    乔正业一脸懊恼，扒拉几菜，还是觉得心里难受，拿手机给乔初意发语音：

    “初一，你给你妈买洗碗机了？你买什么洗碗机嘛，我好不容易有儿用，你说你这事儿的，哎……”

    几秒后，乔初意回消息过来：

    【那您想想还有啥别的用呗。】

    【我妈又不缺洗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