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理的事都理好，她又一次来到“人间炼狱”，站在了洁白的月光之。

    要散去功德金光并不容易。

    功德金光之所以是功德金光，意味着没有人可以将之剥离，这是一被写在天地规则中的存在，即便是天，只能据规则降功德金光，而不能再将之从受金光的人中剥离。

    所以要散去功德金光，就要散去全所有。

    散去力、力，也要散去这一血之躯。

    秦晴闭着睛都能受到血正在逐渐消散，这样的觉并不痛苦，相反，隐约还有些舒服，好像是有什么温的东西，在一冲刷着她。

    散去的时候，她脑海里也忍不住多想。

    虽然她觉得走到这一步，生还的可能比较低，但也未必会死，毕竟她是死过一次的人，那时候灵魂状态，她还能回去里，好的跟没事人一样。

    不对，这次散去了，应该是不能回了。

    那……只能以灵魂状态生活了？

    这也不是不行，大不了日日夜夜往自己上贴显形符，之前也不是没有过这事，灵魂状态，不影响她正常生活。

    就是这一力跟灵力全散去了，不知以后还能不能御剑飞行。

    不能也没关系，她还有飞行。

    想来想去，她觉得真要只剩个灵魂也没什么影响，这散去血之躯没说连灵魂也消散，她还剩个灵魂，啥事都能。

    那就没问题了，左右还是能正常生活的。

    心放松，她脑海中又想起之前蓝星天的话，说是经过千百万次推演，才走到现在，是不是把什么况都考虑在了。

    比如说有功德金光，她接受功德金光，又来到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