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手是冰凉的，就连声音也是冷的。

    “行，我就再信你一次，反正今年的清理名额已经达标，少杀一也无所谓。”

    “全游的清理指标百分之四十在我手上。理层除非疯了，才会裁我的名额。”十九突然恍然大悟：“你是想换合作者？”

    白堇没有应声。

    十九烦躁的挥开桌上的纸牌。

    白堇和戚尘生艰难磨掉金丹期的小怪，窟中逐渐开始刷新元婴期的妖兽。

    “理层风向有变，明年清理指标只减不增，你戾气太重，今年不转变方向，必定成为理层的靶。”

    “你又知了？”

    元婴妖兽难缠的很，可能是消耗太多的原因，已经越打月吃力，与其与金丹缠斗不断消耗力，倒不如围攻元婴刷分数。兴许传承就是要有毅力的人呢？

    十一静静的看着，不置一词。

    十九步步，对面的十一却无动于衷，只是反复摸索着一张牌。

    “今年无限生存游戏侵略了那么多世界，增加的玩家何止千亿，照现有的副本量，本接纳不过来，还有不少玩家到现在为止一个本都没有，还在沉睡状态。理层不增加清理名额就算了，怎么可能会减少。”

    十九面前的人，一袭斗篷笼罩全，只余半个、一双手在外面。

    “我们是合作者。”

    “这次汐评定名次里，没有你。”

    十一沉默的坐在那，但十九就是知对方正在看着自己。

    “仙，我们先合力把元婴妖兽杀了！”

    十九嘲讽笑笑：“你全知全能，怎么还没晋升理层？每次听你的破技能，都是差一差一。我每年拿那么多清理指标，就为了稳住你这个万年十一？”

    戚尘生还以为白堇力有不逮，把人往后护，没想到三支雨箭从后疾而。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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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是这样说的，但十九眸中仍旧是不以为意。

    “听说有个游戏原生npc新人冲上前百，空降第八十七位，你心动了？”

    “契机不在八十七上。”

    每次和十一说话，那谜语人打机锋的模式都让十九觉得自己一秒会被气死。不过好歹对方没有要换合作者的意思，多少让他松了气。

    ————

    “你这个本，招惹谁了？”

汐评定的名次，还要我过来呢？”

    戚尘生调整呼。

    另一边。

    纯度的蓝和粉绘制牌中繁复诡异的纹，底衬半黑半白泾渭分明。

    冷漠的阐述事实，十一这个人，仿佛没有任何偏向和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