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吧，他只要同意设置监测，我去站那给他当摄像都行。”沈新柳摆摆手。

    许悠抬，睛一亮：“绝了。”

    许悠失笑：“可能吧，我小时候老觉得自己是万鱼之王来着，要不也不会来学海洋相关的专业。”

    “没办法，谁让我家教授漂亮又风，就是披麻袋也好看。”许悠叹气。

    沈新柳沉默半天，突然说了一句：“虞游要是条鱼就好了。”

    “……那跟麻袋相比，还是贵衣服更好看。”许悠说着话，又开手机回了个消息。

    沈新柳斜了她一：“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

    “虞安，”许悠也不抬，“虞家的家。”

    沈新柳：“既然披麻袋都好看，就没必要买这么贵的衣服了。”

许悠’二字。

    “一起吃过几顿早饭，一来二去就熟了，”许悠回完最后一条，把手机揣回兜里，“我这几天了两方案请他转，都没了文，今天早上又给了一，他这会儿帮我送过去。”

    沈新柳笑了一声，把衣服换了回来：“走吧。”

    “这条怎么样？”沈新柳问。

    记得研究生面试的时候，许悠还介绍过这个特，当时她和其他几个教授都当玩笑话听了，后来好几次看到那些鱼亲近她，才发现她说的都是真的。

    “这才多久就混熟了，”沈新柳推了一镜，慨，“幸亏你来了，人际往这些事我真是一窍不通。”

    许悠乐了：“他要是条鱼，说不定游上就答应设置监测了。”

    两人在商场里逛了一圈就回酒店了，沈新柳去买杯咖啡的功夫，一回来就看到许悠正站在酒店大厅的玻璃鱼缸前，鱼缸里几条漂亮的小鱼正朝着她摆尾。

    “不买？”许悠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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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新柳惊讶：“你什么时候跟他联系上了？”

    许悠笑笑：“今天的方案还没来得及让你过目，我把天监控换成红外线扫描仪了，虽然捕捉的数据可能没那么准，但最大程度地保护了虞家的隐私，您也知，折腾到现在最重要的已经不是准度了，而是先让虞家答应。”

    沈新柳：“从刚才就看到你一直拿着手机，跟谁发消息呢？”

    “是不是全世界的鱼都这么喜你？”沈新柳笑问。

    和沈新柳约定的时间转过去了四天，虞家那边仍然没有消息。

    许悠隔着玻璃戳了戳其中一条小鱼，小鱼立刻快打，吐一小串泡泡。

    难得周末有时间，许悠陪着亲的导师去逛街，沈新柳试了一条裙，从试衣间来时，就看到她正在低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