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一顿，扭果然看到那群人陆陆续续地跑掉，只有沈新柳还淡定地坐在位置上吃东西。她嘴角了，行给他们找理由：“平时压力太大，会有奇怪的行为很正常。”

    “你呢？”虞游问。

    许悠没想到他会主动关心自己，顿时笑了：“我啊，有时候也会。”

    两人一边闲聊一边用餐，女歌手不知何时开始唱起缠绵暧昧的歌曲，连带着海风似乎都变得温柔。

    一顿饭结束时，虞游微醺，眸泛浅浅的光亮，盯着许悠看了半晌后突然问：“你为什么不把发扎起来？”

    “你喜我扎着发？”许悠反问。

    虞游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刚才还笑话其他人的酒量差，没想到自家这个也不怎么样。许悠心里叹息一声，从包里找了个把发扎好。

    星星灯闪烁，海滩忽明忽暗，红的痣也若隐若现。

    虞游放在桌上的手指意识蜷了一。

    安静地吃完晚饭，许悠笑盈盈看着对面的男人：“我们去沙滩上散散步吧。”

    虞游没有拒绝。

    海市的沙滩燥细腻，踩在上面时，沙被重力分开，叫人有要往陷的错觉。虞游的椅应该是特殊改装过的，即便是在沙里前行，也没什么阻碍。

    夜已经了，海滩上极为安静，远的波浪伴随着海风涌到沙滩上，又被拖拽着后退。今晚的天空格外清澈，每一颗星星都闪着亮光，夜风来女歌手缠绵低沉的歌声，寂静的海平面上似有海豚过，星光泛起白的浪。

    “虞游。”许悠突然开。

    虞游眸微动，心里默念三个数，某人果然放开了椅，绕到了他面前。

    四目相对许久，许悠突然笑了：“我之前好像跟你说过，我不喜开放式结局，虽然……好多事可以心照不宣，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说清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