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游又一次安静，好一会儿之后才缓缓开：“你就当是一怪病吧。”

    虞游看着她的睛：“嗯，一只有找到真正的人结合后才能消失的怪病，而在结合之前，双每一次走路，都像踩在刀尖上一样痛，走得稍微久一脚都会血，所以只能乘椅行。”

    虞游一怔，突然安静了。

    许悠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冒这想法，摇了摇翻到一页，就看到了虞游母亲坐在椅上的照片，她微微一愣，意识看向虞游。

    和他相久了，许悠已经习惯他上一秒如火，一秒又淡漠冷凝的格了，因此也没当回事：“不早了，我得走了。”

    许悠：“……”中二病又犯了？

    男朋友虽然很黏人，但事事有代，让人很放心。许悠笑笑，放便签纸后伸了伸懒腰，无聊地在屋里走动，走到窗帘边时险些摔倒，意识抓住了旁边的书架，等重新站稳时，就看到自己刚才抓过的书架上，摆了一张小小的照片。

    虞游的声音从门传来，许悠回，就看到他手里拿着两瓶饮料，正安静地坐在椅上。

    “怪病？”许悠不解。

    “这是母亲婚前的照片，你拿错了，”虞游扫了一，给她换了本相册，“这本才是我的。”

    虞游：“我们族群都很好看，她算是普通的。”

    四看一圈，果然看到床放了一张便签纸：我去给你拿饮料。

    “阿姨很丽。”许悠笑。

    “你不信？”虞游乘着椅靠近。

    “等等……”许悠住他的手，半晌憋一句，“你母亲……为什么也坐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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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悠。

    虞游与她对视良久，反问：“你想知吗？”

    “是我的母亲。”

    于是都已经准备回酒店的许悠，在对上他专注的视线后，又一次心留了来。

    “吃东西吗？”虞游几乎同时开。

    许悠清了清嗓，直接转移话题：“你有以前的影集吗？我想看看你小时候的照片。”

    “不方便说吗？”许悠小声问。

    女朋友想看，虞游自然不会拒绝，于是十分钟后，就有人送来了好几本相册。许悠随意拿起一本翻开，目便是虞游母亲那张漂亮的脸，虽然中二病说他的母亲得普通，但许悠仍旧觉得她貌，而且自带一哀愁的气质，就像是……小人鱼？

吗？可话到嘴边，却又不想说了。

    许悠来过这间房间那么多次，大到床的朝向小到饰品摆件都了解得一清二楚，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

    等宵夜送来的时间里，许悠去了一趟洗手间，简单收拾一自己后才来，却发现虞游已经不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