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舒服，许悠也比平时少了一分耐心：“没什么事的话就先挂了哈，我还得起床去公司开会呢。”

    又一个清晨，她突然觉手脚无力，坐起来时也有些眩，和前段时间的力充沛完全不同。

    许悠打起神：“什么事？”

    “但我的血可以让她力旺盛壮，维持一段时间这样的状态后，再恢复原先的状态时，会有一些排异反应……”

    谈恋谈到要报表的程度，也是没谁了。许悠轻呼一气，闭上睛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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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悠一顿，还以为他听自己声音虚弱了，却还是习惯地假装：“没有啊，我很好。”

    生病了？鉴于最近两天都没什么力气，许悠也不觉得自己这病来得突然，只是乎乎地靠在枕上。正缓神时，虞游的电话突然打了过来。

    虞游眉蹙，却什么也说不来。

    “……嗯，你如果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虞游提醒。

    虞游看着挂断的手机，眉皱许久后抬看向虞安：“她说她没事。”

    半晌，他勉开：“你最近会不会觉得不太舒服？”

    不好的绪一多，好像就不太好了。

    通话结束，许悠疲惫地躺在床上，把手机备忘录里的‘2’改成‘1’，盘算着等明天再早晚各给虞游打一次电话，前两天欠的通话就可以一笔勾销了。

    “力也很好？”虞游迟疑，“许悠你不要骗我。”

    “那是虚弱的人才会有的排异反应，说不定许小这段时间经过调养，已经健壮得像一鲸鱼了呢？”虞安反驳。

    虞游却突然说不来了。

    稀奇了，他平时只要没事，都是等待的那个人，这还是第一次正常时间段给自己打电话。许悠怕有什么事，赶接通了：“喂？”

    “许悠，你现在回一趟海城吧，”虞游直截了当，“我有事找你。”

    “本来就可能没事，”虞安笑，“人鱼靠近心脏位置的血又没有毒，她怎么会有事。”

    “唔……应酬的都是老朋友，没必要喝太多酒。”许悠敷衍敷衍就结束了这个话题。

    许悠失笑：“真的很好，为什么这么问？”

但虞游看过他向自己告白的帖，所以只能瞒着。

    创业的过程好像在大海上航行，偶尔会被各琐事绊得心烦气躁，偶尔也会经历大风大浪，但更多时候都是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探索，是开心的。鉴于男朋友动不动就诱惑自己去海城吃香的喝辣的，许悠一向对他报喜不报忧，只有在挂断电话时，才会放任不好的绪蔓延。

    许悠敷衍地答应一声，就赶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