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虞游就捂住了她的嘴。

    许悠着气重新睁开，一秒对上虞游海洋一样的睛。

    “真的？”虞游问，漂亮的睛里竟然透着一分希冀。

    荒唐，太荒唐了，她谈了那么久的男朋友，竟然不是人类。

    许悠觉得这一幕实在太讽刺了，可不是他上的鱼鳞、还是生死一线的境地，都着她压所有绪。

    虞游倏然停。

    虞游突然笑了来，上的鳞片也似乎更有光泽，和脖颈上的洛克珍珠相互辉映，漂亮得像一个艺术品。

    “……好，都听你的。”许悠的脸被迫贴在他的鳞片上，冷的勾起她许多回忆，直到这一刻她才惊觉，原来当初在海里时无意间拂过自己的那些东西，都是他的一分。

    “我不喜‘试试’这个词，”虞游不悦地看着她，“你想好了，我只给你这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你再违背诺言，我一定会带着你沉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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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匕首落地，许悠拼命去扯手上的镣铐，可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而在她徒劳挣扎的瞬间，虞游已经捡起地上的匕首，悲伤地看着她抗拒的脸。

    许悠还惊魂未定，虞游已经松开她，握着她的手低声问：“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这样很丑？”

    “别怕，”虞游俯亲吻她的，齿厮磨间说着缱绻的话语，“我在匕首上涂了海底云棉的毒，死亡的那一刻，你不会觉到痛苦。”

    而他的手里还握着镶了宝石的匕首。

    覆盖了鳞片的双手将她抱，心声彼此呼应，虞游垂着眸，将匕首尖抵在许悠的后背上，那是心脏的后面，只要他略一用力，这把上世纪沉船里打捞来的古董匕首，就会刺穿他们的心脏。

    “真的，我不分手了，”她声音沙哑，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真诚，“我、我们再试试……”

    匕首又一次靠近，上面的寒光刺得许悠睛一疼，她意识闭上睛，崩溃大喊：“不分了！我不分了！”

    如果不是况不对，许悠一定会笑声，问他这算什么狗选择，可对上他那双过分执拗的睛时，她却什么反应都没有，只是急切地了。

    “我们不要再闹别扭了，”虞游丢匕首，将她抱住，“我们以后，也不要再分开了。”

    海洋带来的窒息让许悠无法动弹，她惊慌地看着虞游，试图用神哀求他，可他却视而不见，只是温柔地将她拥怀中。

    “许悠，我们永远在一起吧。”虞游温柔地亲了亲她的耳垂，手腕即将用力时，许悠突然爆发一力量，行将他推开。

是来真的，一时间恐惧压过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