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竟然可以睁开了，而且完全不觉得酸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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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游底泛起一丝笑意，抱着她仰躺在海面上。

    “不怕鲨鱼吃掉你？”许悠又问。

    “嗯？”许悠不解地与他对视。

    虽然知他说得可能是事实，但许悠听了还是忍不住叹气：“好吧，看来我真的惹了一个了不得的男人。”

    许悠莫名其妙：“笑什么？”

    “噗……”许悠咳嗽着了脸，睁开便看到了一望无际的大海。

    “我是这片海域的王。”虞游答得认真。

    “嗯。”

    “我之前几次碰到的东西，原来真的是你的鳞片。”许悠低喃。

    “里，再睁开睛试试。”虞游低声鼓励。

    许悠默默睁大了睛，重新浮上面时惊奇地问：“怎么回事？”

    “想去看鲨鱼吗？”虞游突然问。

    “你以前也总是这样躺在海上看月亮？”她问。

    虞游的鱼尾沉海中，许悠也被迫起了，不解地扭与他对视。

    许悠枕着他的膛，任由海从指动，第一次觉得夜晚的大海或许也没自己想的那么危险……当然，如果是她一个人，她肯定是不会来的。

    她的手指无意间划过某个鳞片，虞游终于克制不住地握住了她的手，行转移注意力：“还记得这是什么地方吗？”

    许悠和他对视良久，最后尝试着沉到海面。

    许悠抱着虞游的脖颈慢慢，伸手去摸他的鱼尾。虞游呼一，角泛起动的红，却仍然隐忍地任由她胡动作。

个个的小气泡溜走，就在她快要忍不住求助虞游时，虞游却好像已经预知了她的况，直接托着她浮上了面。

    许悠看着他认真的样，真的很难不心动，可又有些犹豫。

    虞游突然笑了声。

    “这么短的时间能游这么远？”许悠刚表达了疑问，突然有些想笑，“又没有地标，你怎么知就是我们之前在的地方？”

    许悠一愣：“能看到？”

    “是人鱼的祝福。”虞游看着她充满好奇的睛，忍不住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但维持的时间不久，只有半个小时。”

    她正纠结时，虞游突然吻了一她的，许悠眸动了动，蹙眉看向他。

    同样一片大海，夜时看起来就是比白天的时候更加辽阔神秘，同样的秋，周城已经穿袖了，带的海城仍然连风都是的。风平浪静，海面把世界一分为二，海面之上是烈的风、是弯弯的月、是目前来看遥不可及的海岸和照亮前路的灯塔，而海面之……

    虞游：“嗯。”

    虞游：“这是你给我救生衣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