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不能！不能！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许悠抓狂了，“我不要跟你在一起，我不喜你了你听懂没有？！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心烦，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钟都想逃跑，大哥你能不能看在我们之前还算不错的份上放过我啊？”

    “你以为我不会杀你？”虞游反问。

    “你答应我要一辈在一起，我才跟你谈的！”虞游也爆发了。

得把自己卖给你是吧？就一辈没有自由了是吧！”

    “我可以一辈在岸上生活，一辈在你面前当个人，你能一辈跟我在一起吗？”虞游红着眶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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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非常清楚地知，即便一把匕首同时贯穿他们两个人的心脏，死亡仍只是死亡，并不会让他们两人的变成永恒。

    许悠冷笑一声：“你当时要说自己是条鱼，我他妈就本不会答应你，是你欺骗在先，有什么资格跟我在这儿说承诺？”

    “你们人鱼一辈就只能有一个伴侣，只有死亡才能把你们分开是吧？”许悠冷笑，“装什么啊虞游，我们人类还要求不能违法纪呢，古往今来犯罪的还少吗？别跟我扯什么本能，人类的本能还少吗？我也没见谁为了本能就要把无辜的人关起来动不动就死亡威胁的，虞游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现在这么偏执，到底是因为喜我，还是因为你接受不了背叛，所以误以为还喜我。”

    虞游苍白，只定定看着她。

    许久，虞游颓败地松手，垂的发遮住睛，透着说不的可怜。

    许悠看着这样的他，突然觉得一切很没意思：“所以你现在想怎么样，重新把我关起来，还是杀了我？”

    他什么都知，所以即便刀尖已经抵在她的后背上，也绝对不了手。

    许悠丝毫不回避他的目光：“我不会再回这栋房了，也不会再跟你粉饰太平，今天你要不杀了我，要不就放我走，没有第三个选择。”

    手指渐渐变，指间透明的蹼，轻易就攥住了许悠的脖，许悠仍旧闭着睛，仿佛连一个神都不想分给他。

    事实上，她早在小岛上假装溺时就知了，虞游本不会杀她。

    虞游气得浑发抖：“我不可能放过你，我们人鱼……”

    许悠短促地笑了一声，突然闭上睛：“那就快。”

    “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对你的？”虞游呼急促，颤抖的样像是风中野草。

    虞游看着她这副随他怎样的样，一时颤抖得更加厉害，却仍旧一步步走向她。

    许悠缓缓睁开睛，并不意外这个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