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寸一寸变得沉默，虞游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勉，就在他忍不住再说些什么时，医生突然来了，许悠吓了一，一边试图用挡住病床，一边手忙脚地去捡被。

    虞游失笑：“没事，都是自己人。”

    许悠顿了一，这才发现医生底并无惊，这才放心来。

    她没有去，而在找了个角落坐，静静看着医生们围着虞游转。她喜闹，擅应酬，也最会察言观，单是看医生的神，就猜得虞游的伤要远比自己想的要重，也难怪他要回海里去养伤。

    还以为是多聪明的人，现在看来真是笨的可以，明明她那伤不在要害，养上两个月就能痊愈，他却非要用这不等值的方式把她的伤痛转移到自己上。

    许悠看着医生给伤痕累累的鱼尾上药，心里的烦闷越来越多，等到医生从病房去时，锐察觉到气氛不对的人鱼已经连大气都不敢了。

    “你刚才说在岸上养需要半年才好，那在海里呢？”许悠突然问。

    虞游迟疑：“半……年？”

    许悠了，一言不发地起往外走，走到门时又突然停：“关于你刚刚问我的那个问题……”

    虞游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不知该怎么回答，”一向非常擅解决任何人际关系的许悠，难得苦恼的神，“我知你们人鱼有自己的行为准则，也知在我被关着的这段时间里，你一直对我很好，也没有过伤害我的事，但囚禁就是囚禁，作为一个正常人，实在没办法接受这行为，更何况在我跟你提分手之前，我们之间的相并不愉快，说明我们其实并不是多合适。”

    “所以你还是决定和我分手？”虞游急切开。

    许悠顿了顿，老实回答：“我舍不得。”

    虞游突然安静来。

    “虽然你了正常人没办法原谅的事，可我还是舍不得和你划清界限，可如果不和你划清界限，我又怕会重蹈覆辙，我现在是真的不知该怎么办了虞游，所以你能不能给我一时间，让我再想想？”许悠问。

    没有直接拒绝他，已经是虞游的意外之喜：“你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