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柳了鼻梁，一抬发现辰康还在炯炯有神地盯着自己，沉默片刻后问：“发青期有什么症状，很难熬吗？”

    “是很轻微的味，只有我们同类闻得到，大嫂你不知也正常，其实这东西还规律的，大分人都在天，少分人是夏天和秋天，但不知为什么，族的竟然在冬天，冬天诶，天寒地冻数九寒天，冷得被窝都不想，真搞不懂他为什么会是那个时候，我们之前研究的，可能是他第一次发1清是在冬天，之后就一直是冬天了。”辰康说着说着，话题就远了。

    “我小时候的伙伴，都是十四五岁就开始了，我还是第一次有这况，”一米九的大男人羞带怯，“你要闻闻吗？”

    然后就只能在学校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

    沈新柳闻言，突然想起大一上学期结束后的那个寒假，当时的她和辰野刚谈恋，算是第一次分别。辰野的反应很大，决要跟她一起回去。

    沈新柳觉得刚恋不到一个月就把男朋友带回家实在是离谱，所以果断拒绝了，结果这人一整个学期末都在跟她哼哼唧唧，她为了不影响复习，只好答应在回去之前专门一天陪他去玩。

    “因人而异吧，有伴侣的话一切好说，单的话，有的人会狂躁，有的人会发烧，也有一些人不怎么明显。”辰康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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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味？”沈新柳表逐渐微妙。

    时隔十六年得知真相，沈新柳并不觉得抱歉，反而一如既往地觉得辰野脑有病……谁会让自己刚谈了不到一个月、嘴都没亲过的女朋友闻自己死去的孙？

    说罢，他又严肃，“尤其是初次，对我们族人来说简直是意义重大。”

    “不知啊，他一到这时期就把自己关起来了，我怀疑是自闭型。”辰康猜测。

    然后就一不小心错过了回宿舍的时间。

    “哎呀，”辰康脸颊突然红了，“这是侣之间才会有的邀请，大嫂您嘛跟我聊这个。”

    当时……不，准确来说直到三分钟之前，沈新柳都以为他让她闻的，是他完汗之后的衣服有没有味，但现在听了辰康的话，死去的回忆突然攻击她，沈新柳一气，冷静之后缓缓开：“你们族有把发青期换来的衣服给别人闻的习惯吗？”

    沈新柳陷沉思：“辰野是哪？”

    那时候刚刚开始恋，连吻都没有接过就要睡在一张床上，对辰野这个山里来的单纯小伙的冲击力显然很大，以至于他在浴室待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才来，还红着脸把自己脱来的衣服递给她。

    得到证实的沈新柳面无表，也终于明白当时自己随意把衣服丢脏衣篮后，辰野为什么一脸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