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尊重你们的习俗，也不打算为难你，但我也不能不自己的学生，”沈新柳停顿片刻，又，“我的脚也修养好了，走路不成问题，所以我想带她离开。”

    沈新柳：“我知，我的意思是爬山离开，你能让辰康送我们一程吗？我们没走过山路，需要一个经验丰富的向导。”

    沈新柳一直到快走村时，心仍然是闷闷的，以至于夏千千就在路蹲着，她竟然都没有看到。

应酬，经常大半夜才回家，真的很忙很忙。”辰野一步解释。

    夏千千圈都快红了：“我也不想偷吃啊！可是在这儿住了这么久，她每天只给我吃馒咸菜，我都快把自己吃成馒咸菜了。”

    “沈教授。”

    于是沈新柳刚门没多久，又回到了辰野的房里，提了夏千千被赶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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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千千睛红红地答应了。

    是很过分，但她们现在寄人篱，好像也没有更多的选择。沈新柳俯摸了摸她的衣服，发现已经被浸了。

    “我要说的不是这个……”

    “……所以你为什么要偷吃人家的糕？”沈新柳无奈。

    幽魂一样的声音响起，沈新柳顿了顿，这才发现可怜兮兮的她。

    “馒咸菜就是我用现金买的！”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件事，夏千千就更气了，“虽然我没带多少，但两千块钱现金加三万块的欠条，她就给我吃馒，是不是太过分了！”

    夏千千可怜兮兮：“昨天晚上偷偷跑到辰苗厨房吃了块糕，被她发现后赶来了。”

    “我都好久没门了，想去走走。”沈新柳活动一脚踝，确定自己的脚已经修养好后，心总算好了，“你昨天没怎么睡，要不要休息一？”

    沈新柳没什么反应：“嗯，你辛苦了。”

    沈新柳叹气：“我只是不想……”

    “你怎么会在这里？”沈新柳蹙眉问。

    沈新柳拍拍他的胳膊，离开了。

    “如果只是不想让你的学生吃苦，大可以让我给她安排新住，而不是直接就要走。”辰野冷声打断。

    可惜空气无法回应他。

    “路还没通。”辰野意识回答。

    “你就这么想走？”辰野反问。

    沈新柳这几天闭门不日夜颠倒，也没有关心过学生的饮，闻言眉轻蹙：“你上不是带了现金吗？没有付给她生活费？”

    “我去拿件衣服给你，顺便想一想接来该怎么办。”沈新柳叹气。

    辰野嘴动了动，没有吱声。

    辰野默默看着她的影远去，直到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个人，才低声：“我已经不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