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忙忙来了一次，结束时天还没亮，辰野随便拿纸巾了就开始穿衣服，一边穿一边促：“快起来，我带你去看日。”

    辰野低去吻她的锁骨：“又不好看。”

    辰野哼哼：“是是是，我没拒绝，你就准了我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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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一颗漾的心瞬间沉了去。

    说完，他又有些哀怨，“哪像你，想什么就什么，丝毫不考虑别人的受。”

    辰野兀自纠结，完全没注意到旁边的人正在看他。

    山上的清晨雾气总是很重，光线穿透云层的那一刹那，雾气仿佛变得有了形状，沈新柳靠在一块石上，上沾满了和泥土的气味，却依然让人觉得心动。

    辰野心里生一大的空虚，忍不住低声问：“你空白这两年，都是怎么排解的？”

    “你没拒绝。”沈新柳提醒。

    辰野呜咽一声，变成了拱来拱去求安的大狗，沈新柳一向遭不住他这个，很快便说不话来了。

    “你鬼鬼祟祟跑过来，就是为了带我去看日？”沈新柳靠在枕上，声音里透着餍足。

    辰野听着自己渐渐加快的心声，很想问沈新柳要不要复婚，但之前几次惨痛的失败，让他不敢轻易破坏这一刻的宁静。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沈新柳静默片刻后，宛若一个渣女：“这不是你一个前夫该心的事。”

    最后还是如辰野所愿，两个人一起看到了日。

    可是不够，即便距离是负数，也还是不够。

    “怎么不好看？”沈新柳戳了戳他的背，“变回来，我再看看。”

    辰野眉轻轻蹙起。

    许久，沈新柳先打破沉默：“辰野。”

    被名的人立刻坐直了：“在！”

    沈新柳角扬起一弧度：“想问什么就问吧。”

    辰野一顿，好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问什么都可以？”

    辰野最后一丝理智也没了，抱着她像抱个什么大宝贝，一秒也舍不得松手。

    “嗯。”沈新柳。

    辰野默默与她对视，确定她没有骗自己后，便偷偷揪住了她卫衣上的绳：“发青期的时候……你为什么要答应我啊？”

    “怎么没了？”沈新柳看着他变回正常的耳朵问。

    可是不问什么，又总觉得不甘心。

    辰野：“不然呢？别的事我敢吗？”

    认识这么多年，沈新柳怎么可能不知他在想什么：“我不觉得反。”

    再忐忑的心，有这一句就足够安抚了，辰野抖了抖脑袋，耳朵又一次冒来。沈新柳抬手了，底闪过一丝笑意：“好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