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沈澈应，霍将军虽为军中主将，但近来颇为圣上忌惮，鄞州节度使董靖趁机了不少线过来，名其曰协力治军，实则暗中监督，稍不留意就会有封弹劾霍将军的信寄往玉京。

    沈澈顿了顿，犹豫着是否要告诉她整件事的全貌，毕竟柳四哥方才那般护着她，看起来两人关系还不错。

    他扭看向被冷落半晌的柳时絮，底不确定的意思很明白，对方刚想开，不料被人抢了先。

    “既然你们并非故意冤枉我兄，那我先不打扰二位谈事，不过我会努力找凶手，替我兄洗刷罪名。”楚涟月察觉到沈澈言语间的顾虑，识趣退，她会牢牢谨记自己说过的话，绝不手柳大人的事。

    柳时絮并未挽留，目送着她离开。

    沈澈有糊涂，他们的关系似乎也没那么好。

    “柳四哥，你再来瞧瞧这牧羊图，到底有何特别之。”沈澈递来血牧羊图。

    城营救楚捕快那日，柳时絮提前将牧羊图里衣，以防路上遭人抢夺，故而暗夜阁的人虽刺伤了他，却没能找到牧羊图。

    未曾料到，牧羊图被鲜血浸染后，竟然显隐藏的密文。两年前，在贺朝与西越的一场战役中，团练使吴成给西越人通风报信，暴霍家军营地，十万大军伤亡惨重，霍将军的父亲和兄皆死在那场战役里。

    贺朝国力空虚，广征男丁伍，增各地赋税充盈国库，百姓火苦不堪言，细作一日不除，家国一日不安。

    ，吴成已经被灭了，这牧羊图究竟有何特别之，才会引得细作如此重视？

    “阿澈，吴成伍时的文书可否找来给我？”柳时絮问。

    沈澈：“吴成伍时间，文书不一定在，我尽量去找找看，话说那个小捕快该怎样对待？欺负她还好玩的。”

    柳时絮默了默，“你的意思来便可，不过别太为难她。”

    沈澈“……”如果照他的意思来，就想要狠狠捉她一顿。

    另一边，楚涟月从营帐来，刚合上门帘，扭便扒在门边偷听，心里还是很在意他们之间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