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半，时云舒回复完所有人的祝福，关掉手机和床灯，钻到被窝里准备睡觉。

    刚闭上，卧室的敲门声响起，她声问：“谁？”

    门外响起一清冽低沉的声音：“是我。”

    他没有说名字，但第一个音节响起，时云舒就猜得到是谁。

    她睁开，在黑暗中问：“怎么了？”

    “穿好衣服，带你去看烟。”

    时云舒一愣，隔着门问他：“不是禁止放烟了吗？”

    江淮景腔调慵懒：“你先来，再墨迹一会儿什么都没了。”

    “噢。”

    时云舒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上围巾和帽开门去。

    怕吵醒江老爷和江家父母，时云舒蹑手蹑脚地楼，直到走到院里还有一贼的觉。

    江淮景觑她一，冷不丁开：“你都成年了，怎么个门还偷偷摸摸的。”

    时云舒瞥他一，没吭声，她也解释不好，可能是习惯使然，重回江家总觉得还是被约束的孩，也可能是和江淮景独自在半夜门心虚，毕竟这次江茗雪不在。

    等到了大门才放松来，她双手缩在袋里，轻声问：“你说的烟是在哪里？”

    有个别城市还没有发布禁放烟的指令。

    江淮景给她打开副驾驶的门，等她坐上去才：“城南镜湖。”

    时云舒蹙起眉：“你不会要违法犯纪的事吧？”

    她想了想，直摇：“不行，我是合法公民，不能这事，你自己去看吧，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