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雾怔了数秒，“以后见面的机会几乎为零，是不是朋友重要吗？”

    没没脑地询问，徐云雾读懂了，她笑着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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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文旅”大爆，今儿霍星延虽然心里揣了事儿也无暇细思，从早上忙到午，其间几度拿起电话想给徐云雾发信息都没能够。

    苏湛：“重要。”

    矜贵，致，柔和。

    从那时开始，她就悟到了一个理：“若一个人让你沉郁不快乐，他就不是你的良人。再难都好，离，行戒断。”

    苏湛：“以后还是朋友吗？”

    “我把自己困在了一个死胡同里，被患得患失与不甘搓磨却一直找不到路。到了最后，没得到，还把自己和快乐丢了。”

    苏湛见过她孤独冷艳的样，很容易辨差别，他禁不住勾，薄薄笑意中裹了自嘲以及他至今未完全消散的不甘和嫉恨。

    徐云雾许是读懂了他的想法，“那就继续朋友，需要重新换联系方式吗？”

    后话他没对徐云雾说，得不到她的人，他不能再让过去的记忆有瑕。

    徐云雾看在里，不禁慨，“苏湛，你知吗？前段时间的你，让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你就不怕又一次被困住？”

    苏湛：“当然需要。”

    柔和语调的是笃定，这份笃定来源于并未放弃成主动朝她而来霍星延，以及从“先自己”这门课程中顺利毕业的她。

    “我已经订好了明天的机票。”

    苏湛知晓，霍星延就是那个困住徐云雾的“死胡同”。她曾行将自己离戒断，可是几年过后，她又心甘愿地走了去。

    他这小半生，不曾经历过狼狈，也不曾嫉恨过谁，如今全因霍星延这个人会到了。

    四过了，他又一次摸到了手机。手机屏幕因为他的碰亮起时，他不禁想，总裁到他这个份上，憋屈的吧？搁小说里，大都是日天日地日空气，没事就陪女朋友扫街包鱼塘。怎么到他，连发条信息给心上人都那么难呢？

    徐云雾从思绪中，朝他微笑，“很兴你能回到自己的轨，祝你往后余生万事顺遂，所愿皆实现。”

    思绪跌宕间，徐云雾整个人仿佛覆了层薄光，绝安谧，那是心皆安才会有的状态。

    “不怕。”

    苏湛忽而开腔，意抢夺徐云雾的注意力。

脑补他发这条讯息时的样，颚绷得死，线条凌锐。憋着气，却又拿她毫无办法。

    决定离开后，苏湛仿佛走了控住他的黑，他重新走光亮里回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