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在午饭前，他们还在酒店门和黎梓打过照面。

    何其相像。

    即使有他们如今不清不楚的一起在前。

    宋斯寒会放任他唯一的妹妹和自己的死对在一起？

    果然，像是为了印证她所想。

    宋斯寒攥了她微冷的手指，黑夜里嗓音显几分清冷疏离，“最简单的就是答案，denise， 你知。”

    “分手对吗。”

    黎枝将手指从他掌心来，“那我们呢？”

    他们早就应该分开。

    是她一直以来的侥幸在作祟。

    宋斯寒又将她手指握于掌心，微的温度传至指心，“我们和他们不一样。”

    “那什么一样呢？宋斯寒，我知你那天没有说的答案了。”

    在宋斯寒心里，比起他妹妹，她大概不值一提。

    没有家族重要，也没有妹妹重要，所以她在他心中，本无关要。

    “什么答案？”

    “没什么。”狗男人！

    黎枝足尖掩在被里，气得重重踹了宋斯寒一脚。

    他的妹妹比她重要，重要的多得多，简直重要死了。

    她告诉他答案就是自取其辱。

    “没什么踹我什么？嗯？”

    宋斯寒单手握住她脚腕，嗓音沉缓，依旧是那副天塌了也矜贵从容的模样。

    从前黎枝觉得这样的他令人有安全。

    可是她后来见过自己置于危险之时，他奋不顾冲过来的模样。

    如今这样，便知，他还是那个宋斯寒，不会为任何人改变的宋斯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