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渊有看不懂这个自证心的况。

    裴青野见试炼幻境里又有新况，就不再追问了。

    沈凌夕很快回复：“有事。”

    师父训了他半天，大意是你不一个人，又如何学会世间所有人。

    终于有一天，亭亭玉立的小菜苗被介绍对象了，慕渊心想不行，本座只看得上天上神，就算幻境里也绝不将就。

    他觉得仙修真是磨人，吃饱了撑的三天两自证这玩意儿。换修定这么时间，早就遭到偷袭了——仙修真是太平日过久了，一防备意识都没有。

，重新定义正与邪的界限。

    他不是没想过杀两个人试试打破幻境，可墨宗主张“仁”，哪怕这两个字和尊毫无关系，好歹外面正在搞试炼直播，他装也得装一副兄友弟恭的样来。

    沈凌夕一贯不时间在这场面事上，裴上仙怀疑他又偷偷躲到哪里修炼去了。

    他不动声地用神识扫了一圈周围，没发现沈凌夕，就传音密回去：“上神您在哪儿？”

    于是慕渊装过了夏秋冬，小菜苗逐渐大，修为也突飞猛。

    不就是玩了，裴青野心想，只要不是玩上神，哪怕我给他玩儿也行，就当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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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渊莫名跟着一群师兄弟上课、课、修炼、玩耍，仿佛真的成为菜园里的一棵茁壮成的菜苗。

    慕渊不耐烦：“说好的‘有所想便有所得’，这帮神仙真是说话不算数。”

    他以为岩浆里面有怪兽，或者哪怕有他自己的尸也行，然而没有，地狱岩浆的另一是一座宗门，仙云缭绕，仙气飘飘。

    幻境里没有沈凌夕，他试图一个，也失败了。

    比起穷凶极恶的心忘川，慕渊连兴风作浪都显得清秀可起来。

    天生反骨蠢蠢动。

    试炼秘境中的人都没有五官，但能让人分清楚谁是谁。

    慕渊沉浸式修仙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自己的师父，他知自己为什么被叫来，一见对方就觉得那张模糊的脸上写了“良为娼”四个大字。

    之后的一万年里，谁正谁邪还不一定呢。

    小菜苗不肯相亲，最终被“师父”叫去训话。

    小菜苗说不就不，大不了我的修为境界到此为止，我没意见的同时希望你也没意见。

    幻境外的裴青野都开始想殉的事了，幻境的尊还不知自己的风险等级由“祸国殃民”降为了“清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