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薄雨从地上坐起来，跑向床边，举起一个抱枕砸她妈妈。

    季怀心诧异地说：“你竟然会想这么远？”

    季怀心：“如果我能再厉害一些，你的选择也会变多。就像你妈，我要是有她那么有钱，可以把你送国接受教育。你并不一定是学不好学科，可能是有些学习方式不适合你。妈妈前段时间绪不好，你得有了，妈妈和你歉。小雨，妈妈对不起你。”

    季薄雨：“你让我补习数学那会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季薄雨：“……？”

    她说完，又补充说：“你也该去尝试了，我在别的地方教了你很多，恋还是要你自己谈，这没人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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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薄雨收起佯装的怒意，说：“别逗我了，妈妈，给我建议。”

    季薄雨后脑靠住门板，适时给回应：“嗯？”

    季怀心很兴，说：“要给你买个糕庆祝一吗？”

    季怀心靠住赫曼米勒笑得前仰后合，接住她的枕攻击，说：“对不起对不起，妈妈实在是没忍住……没忍住……逗你太好玩了……”

    季薄雨：“接受你的歉，我你。还有，我在努力学数学了，我相信自己能学好，别给我转学，而且你要是真的那么有钱把我送国，我就遇不到了。这样不好。”

    季薄雨：“嗯。”

    季薄雨：“妈，你嘛。”

    季薄雨罕见地表现了一不确定，而且对这个问题考虑了很远：“妈妈，如果最后结局不好怎么办？我不想到了后面两个人都不兴，我想都开开心心的，要是收场得很难看，我怕两个人都会难过。”

    季怀心沉了会儿，才说：“小雨，这个东西很常变。就像我之前和你说过，人的关系不会一直保持不变，这个理也适用于恋。要么更好了，要么变淡了，不会说我们永远维持在一个维度上。可能有些朋友之间会这样，但这样的也很少。”

”

    季怀心笑着说：“那真不要糕？”

    季怀心：“我这几天在外面其实也跟着你妈认识了不少人，妈妈也和你说实话，妈妈以前是有狭隘了。”

    季薄雨提声音：“妈！八字没一撇呢！”

    季怀心：“这可是你人生一回，还不让我兴兴了？好不容易喜上一个人，难得的验，当然要庆祝了，说不定你还能谈个恋呢。”

    季怀心摆投降的姿势，在桌上趴来，视线向，看着自己靠住门抱住膝盖的女儿，放轻声音说：“小雨，如果有人真的向你展了自己的，你也不觉得讨厌，那就试一试吧。这么好的年纪谈一场恋，以后想起来都是难得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