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暗给人遮挡，也让人安全，季薄雨在这之中慢慢放松，也松开了变形的沙发垫。

    她张嘴，还是没能阻止自己打了个磕，说：“这、这还要问一吗？”

    林知微垂着，神在她把自己揪红的指尖中逡巡了会儿，伸去一手指，把季薄雨绞拧在一起的两只手分开。

    分开之后，她没把自己的手拿走，就那么放在那。

    季薄雨没怎么关注。

    有了前面的吻铺垫，这程度的肌肤接已经不会引起她太大的反应。

    其实林知微提起时没想到会这么顺利。

    她只是想和她亲密接，但不知季薄雨会不会很不适，所以选了个更不好接受的吻。

    假如她索吻被拒绝，那刚好退而求其次，去牵季薄雨的手。

    那是个更好达到目的的要求。

    “当然了，”林知微自然极了，说，“我至少要知你的受……怎么样？”

    季薄雨给了个她难以想象的答案。

    “好……简单。”

    林知微：“？”

    季薄雨：“就是……就只是亲了一吗？”

    林知微怔怔地看她两秒，突然笑起来，说：“小雨会更复杂的吗？”

    季薄雨回想起她那时几乎像捡到宝的表，觉自己应该是说错了什么话。

    或者说不是说错，而是……给了林知微想象不到的东西。

    但她又不觉得这样表达是个错误，而且如果喜的话，就应该更真诚地待人才对。

    她不觉得表达自己的是羞耻。

    季薄雨一气，拿起这张只写了几选择题的卷，准备继续。

    门突然响起敲门声。

    季薄雨：“请。”

    拧开门把手的果然是林知微。

    她穿着件凉而薄的墨丝绸睡衣，在灯光有纹般的泽，走路时，像有光鱼在上面游。

    “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