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微坐起, 被季薄雨压了半夜的那条胳膊不可避免地麻了, 一阵阵地痉挛, 但什么都没说。

    林知微看着她走向盥洗室的背影，愣了两秒才笑了：“表现？未免太模糊了，评分标准呢？”

    就在她觉得自己卡在力竭的那个上煎熬时，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林知微把她拉拽回去, 嗓音带着刚起床的哑, 说：“一大早你什么？这个时候还运动？”

    被季薄雨抓到时, 那从两人接的地方发麻发，其中酸滋味赶超糖十倍，仿佛一闪电从表打，炸穿肤脂肪和血，炸得林知微麻了半边，好几秒说不话。

    “毕竟是我想抱着你睡的。”

    季薄雨不是很肯定地说，边说边向盥洗室走。

    她摸不到自己的手机, 又在反向的平板支撑，很快持不住了, 腰腹发颤, 想躺回床上。

    她好一会儿才说：“……没关系。”

    季薄雨故作苦恼地思考了一会儿，把自己的手从林知微手里拿来，抵住。

    林知微胳膊后撤，不想让她碰到。

    她很快明白了季薄雨在什么。

    林知微在扉页上写了标注，作者享年二十六岁，自杀于黎，然后把那页折了起来。

    季薄雨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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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薄雨看她没事，先一步了床，站在地毯上拉她的手，说：“以后还可以一起睡很久，难每天都要被这么压着？，为你自己的血循环着想，还是不要了吧。”

    季薄雨抬起腰, 尽力不让自己压着她。

    屋里并不很整齐，除开那上千片的拼图和散落的拖鞋，书桌上还有昨晚林知微随手翻开的小说，邱妙津的《鳄鱼手记》，文字像溪边闪烁的山石。

    外面鸟雀的声音被台的双层夹胶玻璃门削减，不会很尖锐，是那钝钝的清脆, 一把她的困意驱逐脑海。

    她持了几分钟？

    “看你表现？”

    林知微依然坐着和她牵着手，神一亮：“你每天都会和我一起睡？”

    她想动一，腰间立刻一。

    这挣动也没把她惊醒，枕着季薄雨锁骨睡得正沉, 落来的碎发让季薄雨觉得有。

    季薄雨早起醒来时, 林知微还没醒。

    但被压了很久, 胳膊也有不听使唤，还是没躲开。

    林知微声音更小了，带着笑。

   比赛

    不知夜里怎么睡的，林知微正抱着她，左臂被她的腰压着, 右臂放在她腹上方，两只手拢住她。

    季薄雨躺了两秒才缓过神，立刻伸手想去看她的胳膊怎么样了：“压到你了，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