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悠面惨白。

    实验楼

    梁悠了个乎曲竹意料的反应。

    她第一时间竟然先去看季薄雨, 仿佛季薄雨有多么重要似的。

    不知的还以为季薄雨和她有亲戚关系。

    曲竹和附近好奇她们在吵什么的人一一对视，将那些人瞪回去：“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吵架？”

    这话不是和梁悠说的, 她却吓了一，抬起手碰到底，很快地揩掉自己的泪，随后垂, 攥在一起，抓住百褶裙的裙边，手指不停地搓动, 将它成一团, 越来越用力。

    从刚才开始就沉默的季薄雨这时才说：“没事, 他的计划来好了。”

    梁悠猛然抬，睛睁大, 微微缩动, 像是不敢相信她说了什么。

    季薄雨：“是不是要撞我一？还是什么？”

    梁悠了一，又摇了摇：“不止。”

    季薄雨：“他说的来就行, 你吗？这里让给你吧, 我已经结束了。”

    梁悠、曲竹：“什么？”

    季薄雨和两人神接, 问：“这么看我什么？”

    曲竹指着梁悠：“她都要在比赛里搞你了, 你还说什么‘他说的来就行’？”

    季薄雨：“嗯……可是最主要的问题不是她啊, 是她表哥，她也是被迫的。”

    曲竹：“可她是直接原因，她还是会听她表哥的来撞你。”

    季薄雨：“她是间接矛盾，实际上对我没有恶意, 不然为什么会来提醒我呢？”

    她看向梁悠的方向眨了眨：“梁悠，你说是不是？”

    曲竹：“……我服了你了, 油盐不的。”

    季薄雨：“让她能差就好了，没必要为难她。”

    曲竹看向梁悠，没好气地说：“你怎么不说话？除了说一句不让小雨参赛，别的一忙也帮不上啊？”

    梁悠被她吓得后退半步，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不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