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局中人来说，那些名字的一笔一画，一个音节符号，也值万钧重。

    韦安如见慕与潇在这个时候居然缄默，主动问柳墨取名思路。

    柳墨笑着说：“比较随机，有时用我家乡的地名、河名，偶尔也会用亲朋的名字，或者从喜的作品里几个字。”

    说罢，她弯起眸，表像跟她们玩起游戏：“两位猜猜，桌上的哪支笔最贵？猜中有奖励。”

    慕与潇看上去对这个小活动没太多的积极，只是把目光投向韦安如，示意把先机让给她。

    韦安如胜负起来，兴致地加，一连猜了三支，都没猜对。

    只好给慕与潇猜：“我可帮你排除三支了。”

    慕与潇看了一周，抬手，轻巧地了笔颜最的那支羊毫笔。

    韦安如弯腰去，读了一笔名：“暮雨。”

    柳墨笑：“嗯，对了，慕老师真机。”

    慕与潇又听到她说：“游戏奖励就是这支笔，希望你喜。说起来跟慕老师很有缘分呢，笔名定于暮雨潇潇时分，听上去合了你的名讳。”

    慕与潇接过笔，恰当的开心表。

    “谢谢柳老师，我真的太喜了，也很喜这支笔的名字，连带着我自己的名字都大上了。”

    “不客气。”柳墨旁若无人地盯着她笑。

    她也没怠慢韦安如，送了韦安如一小副裱起来的书法作品。

    韦安如觉得自己更赚。

    采访柳墨只是工作的序幕，待到闲聊结束，柳墨取她妈妈留给她的笔，装在一个木制的漆红匣中。

    可以看来，这支笔略有年代了，不是柳墨工作台上的样式。

    笔杆已经断裂，但是笔锋宛若新笔，似乎被保养得很好。

    “韶年。”这支笔的名字。

    韦安如不肯细想，随问：“什么意思？”

    慕与潇：“仅从字面意思理解，是好年岁的意思。”

    她想到柳墨的妈妈，去世的时候，还不到而立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