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终于来，通知她们：“收拾一，我们过会就门，午饭路上找家店吃。”

    “去哪？”韦安如问。

    “去看我跟潇潇的外婆，她最近不好，很想念我们。”

    柳墨微笑：“常言，百善孝为先，外婆以前最疼我了。”

    慕与潇：“……”

    她追不上柳墨的思维。

    韦安如回房问收拾的时候问慕与潇，柳墨这一趟到底是为了谁？

    “我怎么觉得哪不对劲呢？”

    “见机行事。”慕与潇假装镇定。

    发前，她才找到跟柳墨私说话的机会。

    “我们忙完再回去，不好吗？”

    “不好。”

    柳墨反问她：“工作结束，你还会跟我一起看外婆吗？”

    “可是……”

    “所以，既然昨晚我们都想到在外婆家的事，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回去看看？”

    慕与潇固执地大摇其，“如果你不想合我，说明这份工作我不能胜任，我会申请换人来。”

    柳墨脸沉去，“放心，回去我有我的事，不会让你的工作没有展。”

    “潇潇，别多想。”

    生恨

    相几天以来, 慕与潇第一次提到“换人”。

    简而言之，不柳墨对陈夏多重要，不这份工作对她多重要, 她就是不想了。

    两人冷然对望，全然不见昨夜的温与暧昧。

    归于静默。

    仿佛争执间砸碎了一个玻璃盏，随着清脆的迸溅, 双方都被吓住了。

    其中一方先蹲，收拾好绪，一片一片，捡起玻璃渣。

    偶然被棱角碰到肌肤, 还不至于血，但痛是有的。

    不愉悦时，脱而的话往往不是临时起意。

    慕与潇承认，她在心里琢磨过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