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工作到此为止，那么问一问，也无关要。

    “不是。”

    柳墨轻描淡写地断了她自作多的猜想。

    慕与潇并未太失望，她已经很习惯被柳墨斩断杂念。

    不要抱有奢望。

    对于柳墨。

    “我承认，看外婆是个幌，我只是想回到那个村庄，那个地方。”

    “过两天……是嘉云的忌日。”

    慕与潇跟着心一，“我知，清明节。”

    “我想提前去看看她。”

    “到过节，那边太多人，我不会回去了。”

    嘉云是柳墨的另一个妹妹，跟慕与潇不同，她们曾经在一个本上。

    是她大姨的亲生女儿，跟慕与潇同龄。

    初三那年的清明假期，慕与潇、柳墨跟嘉云都回了外婆家，祭祖、聚餐。

    不幸悄然降临，嘉云外游玩时，意外落亡。

    托辈们的福，慕与潇跟嘉云的关系更是一般。

    虽然彼此之间无恶意，嘉云也是个格糯乖巧的女生，但慕与潇跟她没多少话可说，始终保持着距离。

    但柳墨跟嘉云一见面关系就要好，好到像亲妹一样，总是相谈甚。

    慕与潇一度羡慕。

    慕与潇不仅知，而且是这个世界上最清楚，嘉云在柳墨心留了一极伤疤的人。

    嘉云的离世，对柳墨的意义，可能仅次于柳墨母亲离开。

    她提到嘉云，慕与潇就狠不心，也没任何理由拒绝她了。

    不知是风还是命格原因，死亡和离别，在她们的生活里特别常见。

    许多年前，柳墨跟她提到故去的母亲时，曾经问过慕与潇，会想爸爸吗？

    慕与潇毫无迟疑地说：“当然想啊。”

    但柳墨还是看来了，“可他的离开，对你的影响并不大，是吗？”

    “也很大，毕竟少了一个家成员。但是从你的角度来看，的确是没太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