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潇不置可否。

    也没回复。

    问完话，柳墨从镜里看着慕与潇，因镜面模糊看不真切，但知对方一定在茫然。

    因为没有了动作。

    柳墨转，看向双手握在拖把上的慕与潇。

    慕与潇这才得以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一时心里苦笑。

    她今天是真的信了柳墨。

    因为在河边，因为他们想到嘉云，提到了柳墨的妈妈。

    提到了柳墨的心病源。

    在推心置腹之后，柳墨跟她说的话，她全信了。

    菜的时候，乡的厨房里格外闷，舅妈聒噪不堪。

    但是她还是耐心地把每一好，尤其是柳墨提的那两。

    张萍其实很生气，说她难得回去一趟，居然是她饭。

    自己女儿，平时自己都舍不得使唤，去给那些个人免费保姆。

    张萍发来语音：“傻啊，你回去看外婆还待在厨房？妈妈要是你啊，宁愿早走，不跟她们吃这一顿。她柳墨怎么不去？她就躲懒，光会让你忙活，你舅妈也是个二百五。”

    话很刺耳，慕与潇跟她说，是自己想显摆厨艺，惊艳四座。

    柳墨饭平一般，所以她胜了一局，心里得意。

    她照葫芦画瓢，把人说得庸俗低级，反而能得到家的更多谅。

    其实她这话也没骗人，她想柳墨好好吃一顿她的饭，为她的厨艺折服。

    因为以后没机会了。

    可是现在，才过去五个小时，柳墨就来问她这个问题。

    慕与潇再次反应过来，柳墨不是她能理解的。

    柳墨还是原样，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才不别人的要求。

    柳墨甚至比之前更会戳人心窝，她坦然地提起妹妹。

    慕与潇最晦涩、也最沉重的心思，她就随抖落来。

    甚至带着调侃。

    慕与潇说想跟她只剩家里的这层妹关系，她就说要妹之前的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