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个。

    但柳墨又开始科打诨了。

    不知是叹气嫌她敷衍的柳墨真，还是现在这个说俏话的柳墨更真。

    “是吗？”

    慕与潇反问。

    “听上去有意见。”

    慕与潇也不甘心一直被牵着鼻走，“既然要大方，你爸爸聊到以后我结婚，把对象带回绍城的时候，你为什么连敷衍、连假装大方也不愿意呢？”

    你说你不兴，你甚至承认你心理有问题。

    柳墨收回碰她的手，嘴角的笑还习惯地挂着，睛里已经没了兴。

    这个话题令她本能抗拒。

    “我回答你，因为我就是不愿意啊，慕与潇，我不想大方，起码在这上面不想。”

    “你说得慷慨面，希望我幸福，祝我找到良人，你觉得我听吗？还是，你只是为了更好地话？”

    慕与潇默了一瞬。

    柳墨笑着威胁：“你如果敢说不是，现在就从我车上去，回去收拾东西，早从我面前消失。”

    老实说，这对慕与潇而言不算惩罚。

    但既然柳墨不希望她说“不是”，她也愿意说“是”。

    “只是话，只是敷衍。”

    柳墨也很好哄，看上去稍稍兴了一些。

    “我没赌气，你知的吧，我心理多少有一疾病。柳国带我去检查的时候，我很恐慌，我担心结果令他不满意，我就会被抛弃。好在，他没发现，那时候我的心病还藏得住。”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要结婚，或者把别人带回绍城，介绍给所有人，我不会祝福你。你不用告诉我，让我去看，你最好祈祷，晚一再晚一被我发现。否则，我会什么事，说什么话，还真不好说。”

    这是柳墨，第一次推心置腹，对她说这样病态的话。

    在慕与潇忘记了启动车，完全失去回答能力时，她又轻描淡写笑：“开玩笑的。”

    “走吧，越越大了。”

    慕与潇说：“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