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了几天，看着不熟。”

    她一针见血。

    柳墨也不想多说。

    墨碟又素雅，甚至不是她店里的商品，看上去是柳墨的个人收藏。

    这里的书法纸是被裁好的，边缘有非常明显裁痕，纸张大小是适合练字的尺寸。

    陈夏颔首：“那我们的合作可以一步骤了吗？”

    她不喜柳墨这假设。

    回到工位，慕与潇坐来，慢吞吞地喝了两。

    柳墨听了科普，玩笑般地说了句：“也不晓得，如果我现在死了，会留哪执念。”

    没她的事后，她拎着柳墨送的东西离开办公室。

    一沓的使用说明图册。

    放杯，她才一脸淡定地开启礼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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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不是常规的赠品，而是她店里更贵的那款，销量不但知名度不低。羊毡同理。

    慕与潇立即皱眉。

    也就是说，这个礼盒里几乎所有的品，都是柳墨特意为她准备的。

    有的执念却会随着时间逝越来越烈，甚至病态，影响到附近的人和品，总有被发现的一天。”

夏：“都会有，但多数人执念浅淡，随着时间冲洗会自然散开。散开后能量太弱，人本发觉、受不到。

    跟购买课程附赠的礼包品件数跟品类相同。

    还有大小两支笔。

    唯独两支笔没有变动。

    不喜“死”字从柳墨的嘴里若无其事地泻。

    一份半生熟的手工边纸，一小瓶墨，一个陶瓷小墨碟，一张羊毡。

    一支叫新意，一支叫秋鹰。

    在绍城时，慕与潇见过柳墨裁纸写东西，动作娴熟又优。

    “颜公变法新意，细骨如秋鹰。”

    不是大家都有的东西。

    苏东坡的诗。

    柳墨有介绍过笔名的来由。

    慕与潇悄悄攥了拳，以免自己克制不住绪。

    但是呢，又不完全一样。

    “好，那我这段时间注意。”

    陈夏没知般回应：“你有什么执念我不确定，但最好不是有这况。柳老师现在事，我的事又要耽搁，这遗憾估计也要在死后变成执念了。”

    陈夏看着属关上门，语气平淡：“柳老师，我能的可都了。既帮你把令堂的事解决了，又派的是你要的人。”

    她觉到时间的逝，一分一秒都像有声音。

    盒也是至此一份，不仅有柳墨写的“慕与潇”，盒盖，有柳墨的留言。

    柳墨轻柔地笑了声。

    “嗯，后面的事不劳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