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潇低眸，将听到她这话时相应生的画面压去。

    “跟你一样，我也觉得，你有吝啬于跟我分享的世界。”

    她见柳墨笑意盈盈看着她，让她得到继续说去的冲动，“我就只能围绕着那个世界，转啊，转啊。”

    想靠近，又不能，不敢。

    怕被嘲笑，怕被敷衍。

    柳墨单手撑在床上，上倾近她，俏问：“你转得吗？”

    慕与潇弯起睛：“不。”

    就是彻底没方向了，哪怕是现在也不知怎么办更好。

    一直在被柳墨带节奏。

    柳墨说的那些话都对，她是有问题，不主动又不拒绝。

    她轻声说：“刚才，我想到我们第一次，也是在酒店。”

    那晚聚餐后，慕与潇妈妈跟去了亲戚家商量事，慕与潇有了自由的夜晚时间，跟柳墨趁意志混开了一间房。

    柳墨听她回忆，忍纷繁的绪，只留笑容来。

    抬手搓她的眉，“当时的你比现在好骗多了，我让你陪我在外面住一晚，你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我问你，知不知跟我睡会发生什么，我提醒说，可能不像在外婆家一样清汤寡了。你说你可以，你都快毕业工作了。我又问你，是不是喝多了，你说你一也没多，你比我清醒。”

    最后，柳墨总结：“学生时代的潇潇，可死了。”

    慕与潇怕理解错意思，也想问得更多些：“言之意是，现在我上的可取之，没有从前多吗？”

    柳墨喜的是哪个她呢？

    “那你就品错了意思。”

    柳墨在她鼻尖了一，“现在嘛，可也是都在的，但是脑变得明了，嘴也更厉害了。可取之只会更多，尤其……”

    等了一等，没话往了，慕与潇只好问：“尤其什么？”

    “尤其，现在的技术，比那时候好了不知多少倍。”

    柳墨看了她手一，低去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