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潇摇，她可不需要柳墨跟她谈论“人往来”。

    柳墨想了想，“帮你写副字好不好？刚好有送你笔墨纸砚，都是现成的。”

    “好啊。”

    慕与潇这次答应得脆。

    “柳老师一字难求，我觉我要赚了。”

    “真会说话。”

    谈到她明天离开，慕与潇说：“都备好了，明天你去公司就能取走。”

    “以后希望你一切安好。”

    “嘉云的事，也要想开些，想开了才能克服雨天的坏绪，好不好？我们可以思念故人，但更要帮故人活好她们的那一份。”

    她不厌其烦地开导。

    “我会到的。”

    柳墨郑重地答应她。

    慕与潇的厨艺再次得到柳墨的认可，柳墨慨：“怎么办，以后想经常来吃饭。”

    “那就经常来。”

    “你说的。”

    “我说的。”

    吃完，慕与潇收拾餐桌，开了洗碗机。

    柳墨说给她写字之前要先洗澡。

    书法家的仪式，尊重。

    慕与潇房间，给她找了自己的睡衣，连着浴巾递过去。

    柳墨抱到怀里，低先闻一。

    慕与潇还不明白她的意思，一时很张，“你放心，都是洗净的，我也没穿过。”

    “只是在闻你的味。”

    “我什么味？”

    慕与潇自问自答：“可能是洗衣……”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柳墨突然靠近她，埋在她脖颈间，鼻尖几乎贴到她的肌肤，气息都打在上面。

    “我喜的味。”

    慕与潇艰难又小心地了个吞咽的动作。

    柳墨起了玩心：“要一起吗？”

    慕与潇木木地摇。

    “节省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