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都是猜测。

    费娴看到她们提到的那幅字了，已经被慕与潇装裱起来，挂在墙上。

    ［你赚钱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吧？］

    费娴发了个得意的小表过去，[刚到慕与潇家，想不到吧！她请我到家里来吃饭，你说她意何为？]

    她让安如帮她招待客人，先厨房忙活去了。

    那都没有缺了，简直完，哪哪都好。

    [能让我掌拉吗？]

    简简单单八个大字，能看她们柳大书法家当时多上，真让人火大。

接摆烂。

    神经病嘛这不是。

    她给柳墨发消息：[别谈，家里看着穷。]

    费娴好奇，“她这么讨人喜，谈过几个，你知的？”

    “叫我费娴就好。”

    [想什么，我是那么没边界的人吗？她同事安如也在。]

    韦安如比了个“ok”说：“0。”

    [就你们俩？]

    她边等饭，边从韦安如那里话，发现韦安如嘴里的慕与潇，比柳墨嘴里还要离谱一。

    柳墨过了会回复：[潇潇的收不算低，低调而已。钱财乃外之。］

    不直女还是拉拉，咱先吃好的吧。

    “是，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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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养一个她，也有余力养一个你，顺便以后再养你对象，绰绰有余。]

    [好好好，您是古希腊掌探探的神。]

    费娴发现柳墨现在更贫了，[活菩萨，你也别太养人了。]

    “我没问她……一个没谈过是吧？”

    嗯，一贫如洗。

    柳墨：[那我不想猜她，我就想问你意何为啊？]

    韦安如俨然把这当成自己另一个家，熟稔地打开冰箱给她拿饮品，“别客气，费小，咱们随便坐。”

    因为如果费娴是因为对柳墨有心思，从而看不惯自己的话，现在是不会实时播报的。

    费娴很快拐过弯来。

    [来帮你探探，这世界上每一个死恋脑，都需要一个心细如发、理锐利如智慧女神的好朋友。]

    韦安如说完一大通以后慨：“可惜我太直了，我要是弯的，我豁去追她了。”

    这反倒给了慕与潇一无法言明的安全。

    韦安如忍不住帮忙说：“你问她有没有喜过柳墨，都不用她答，那是肯定啊。你说她不喜柳墨她寡着图什么啊？这些年她又没喜过别人。”

    费娴许愿时，已经了车跟随慕与潇上楼，家门打开，费娴往里一看。

    太假了。

    慕与潇从费娴敲字的速度跟频率，以及微表就能猜来，她大概率在跟柳墨聊天。

    柳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