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碰不到时，还能轻易地压制去，一旦搂到怀里，气息相，她发现她什么都克制不了了。

    她不自禁地抚摸柳墨，像抚摸怀里沉甸甸的梦，从后背到前，再从上往。

    摸得柳墨轻不止，她自己也满面发。

    她迫切地想行一步，但又知，上来就直主题太没趣。

    于是她努力将心灵净化了，手也停来。

    柳墨扶了扶她的镜，柔声问她：“又近视了？”

    “没度数。”

    “哦，纯为装饰啊。”

    “不是为了装饰。”

    慕与潇在她若有所思的笑里坦诚：“我想，你可能会喜，所以给你看看。”

    “喜，很喜。”

    柳墨领她的：“专门给我看的，越看越乖，很想拐到床上去。”

    慕与潇被戳中心事，心虚又腼腆地笑了一说：“这也是柳老师的拜师礼之一吗？”

    “这不是。”

    柳墨在她的镜架上戳戳：“拜师归拜师，我是正经的书法老师。”

    镜架上传来了当年的声响，震得她想起从前。

    “噢。”

    慕与潇木木地应，低看了她摸在自己前的手。

    柳墨理直气壮地解释：“不过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呢，不要正经。”

    “对的，不需要。”

    慕与潇住她的手，“所以我找你兑现语音里的话。”

    柳墨挽住她的脖，端详着面前的人，很直观地受到，慕与潇有了变化。

    在跟她的相上，主动并且放开了许多。

    就连这次相见，也在她意料之外。

    “你哪来的假？不是费娴家的事还没完成吗？”

    慕与潇解释：“她姑姑要去复诊，后面两天没办法回，所以我就过来了。”

    柳墨满足：“你想我了？”

    “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