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潇笑容里的溺和满足遮掩不住，“好熟悉的方。”

    柳墨慨：“以前每次看你一本正经地跟我说话，小小年纪特成熟，像个波澜不惊的老教师，我都觉得好可。忍不住想上手摸摸脸，想挑战一老师的威严。但是，于考虑，总是没那个勇气，所以手停在你脸前，只好改成弹镜框。”

    慕与潇几乎木在原地。

    柳墨笑声了：“发什么呆啊？”

    “以前我都以为，是我说的话让你不喜，但是你又不好打我骂我，所以弹我镜框，震我一。”

    “你当成欺负你，是吧？”柳墨听明白了。

    慕与潇没好意思回答。

    也不算欺负，更像是暴本的小恶作剧，她从没觉得不喜，甚至在多年之后，频频怀念着。

    刚才柳墨弹她的时候，她心里的激动，像找回了丢失的额现金。

    很俗，但很贴切。

    但是柳墨告诉她，那是因为她可，因为柳墨想摸她又不能，所以只能那样掩饰心绪。

    这样的理由，让她后悔，她怎么没早一买个镜框上。

    柳墨温声说：“但你从来不躲开，也不跟我生气，所以对你来说，哪怕我欺负你，你也喜我，是不是？”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又轻又诱惑，本容不得人说不是。

    慕与潇了，又有些遗憾：“当时你完全可以摸我的脸。”

    柳墨玩笑：“我可不敢，有的人很听妈妈话呢，万一跟妈妈说了，我有尴尬。”

    “怎么会呢。”

    慕与潇跟她坦诚布公：“我没有那么听妈妈的话，以后也不会。”

    两人换了衣服，回房间拉上窗帘，在光线被拒之窗外的昏暗午相拥而眠。

    可能因为昨夜睡得不足，晨起又消耗过，这会两人都乏，从躺到双双睡着没用两分钟。

    慕与潇了个简短的梦，很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