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问，只会引得对方绪波动，脆再迂回一。

    慕与潇温和：“你记得我我之前问过吗，你都不理我。”

    “问我为什么不想房间，为什么不去上学，每天在想什么对吧？”

    女孩绪激动：“因为我有病啊，我每天吃药，还被抓去看医生，你们不是都知吗，为什么还要来问。”

    慕与潇很兴，对方开始说自己有病了。

    青少年不想上学很正常，但一般不愿意去学校的人，要么沉迷网络，要么在外面跑来跑去，哪怕在家睡觉也没什么。

    但葛曦就坐着，有时候不吃饭，有时候不睡觉。

    房间里不许有东西，也不理家人，一天两天也就算了，她这么坐了几个月了。

    慕与潇知她在吃药，治疗神疾病，但因为她的经历被前到这里，她需要一些记录。

    “人生病都很想好起来，你想吗？”

    “我好不起来了。”

    女孩说完就到愤怒，一般被到这么说以后，一定有蠢人妄图把拉起来，有时候从地上，有时候从心上。

    所以她宁愿不，没有意义。

    慕与潇却本不细究，像是听到就听到了。

    “你想去走走吗？”

    “不想！”

    “你有想吃的吗，我明天过来，可以帮你带。”

    “没胃。”

    “好吧，那你再坐会。”

    慕与潇起来了，到窗边站，窗外可以看见另一栋的单元楼。

    以前，葛曦每天会站在这，看到她的朋友从那栋楼走来，再楼一起去学校。

    “那为什么不一起了呢？”

    她把她遇到的事告诉已经回到家的柳墨，柳墨就顺着问。

    “因为朋友不在了。”

    慕与潇说完，斟酌着补充了句：“楼。”

    柳墨沉默了，“原生家，还是学业，还是？”

    慕与潇说：“似乎都有。这个女孩受不了，跟着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