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与潇原本没打算跟去参加，但葛曦的事展得比她想得还顺利，她心轻松了许多，也就跟着一起了。

    付款的瞬间，觉得一切麻烦都抵不过前的幸福。绍城山，远在天边，未有她心里的人是真实可的。

    去的路上，三人坐一辆车，费娴问她：“你这算翘班吗？你老板不知你的外勤，其实是陪女友吃饭喝酒吧。”

    慕与潇跟柳墨不约而同地“呵呵”一声。

    世文化里，“婆婆”一般是一个贬义词。

    “会的，所以才接受邀请，去一。”

    费娴惊讶：“主动说的？”

    不刺激吗？

    “不气了，让我中秋回家。还让我传达，说你如果回去，要到家里吃饭。”

    柳墨纠正了一，“还是不要这么喊，听上去我的命会很苦的样。就喊小姨吧。”

    慕与潇跟她得多了，也近墨者黑起来，反讽回去：“你这也要心，我发现你特别像我老板的……”

    两个人还开心的，好像被第三方拴在了一起，哪怕第三方不知又绝对不赞成。

    “你妈的电话说了什么？”

    费娴对柳墨无甚诚意地说了一句，幸灾乐祸。

    慕与潇顺问柳墨：“你会有展览吗？”

    那可能是因为，最“轰轰烈烈”的分，被她隐藏了。

    “你老婆婆喜你啊。”

    何况哪来的婆婆！

    柳墨随问，主要担心慕与潇又挨骂。

    她转回店里找柳墨，积极帮柳墨把账结了。

    柳墨确实得上一切轰轰烈烈，而不该被琐碎的事消耗。

    今晚柳墨跟费娴要去一个玩术的朋友办的活动，对方要办个小型画展，提前预。

    “她不气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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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老陈地叹气：“我以为跟网红、跟女谈恋，就得谈得轰轰烈烈呢。这也太常规了, 我爸妈年轻时候的故事都比这刺激。”

    慕与潇看着挂断的号码，对刚才电话里的中秋安排，有一既木然又冷静的旁观者觉。

    她又一次受到，她女朋友的才气跟名气，也能明白葛曦对她们恋过程的失望。

    哪怕是开玩笑，她也不太说得老婆两个字，停顿斟酌后，说了一句“算了”。

    柳墨说得很平静，仿佛只是决定要再买一件衣服。完全意识不到这个话题对普通人的冲击力，慕与潇已经兴到提前飘飘仙起来。

    “主动。”

    因为“老婆婆”这个词荒诞搞笑地现，与“被喜”完全相反的现实，并没有影响她们心。

    而刺激的你来我往，又少儿不宜，不方便跟一个中学生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