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一堵墙，屋里的母女俩选择互相熬着。

    当一个夜晚没有降临到的天空时，慕与潇也许为之畏惧和恐慌，尽可能地希望它来的再慢一。

    但是，一旦夜晚真的来临，只有平静地走去，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她甚至是温和的，是安静的，在说完柳墨的名字之后，把沙发上的毯盖在她妈妈上。

    “今晚有凉。”

    张萍被盖了一突然就委屈了，她很不兴，但是泪又憋不住。

    她觉得她自己这两天受苦，简直生不如死。

    慕与潇看见她把泪忍去了，“通常，解决问题的都不是愤怒跟泪。不过，它们很适合表达失望和不满。”

    “妈妈，现在我们是要解决问题，还是表达绪？”

    她轻声询问，但不是反问。表跟睛里只有关切和安抚，没有一负面的会引人暴怒的不合。

    “我是很失望。”

    张萍跟她表达说。

    慕与潇：“我知，你的想法，我最好不要跟柳墨再联系，像之前那样断开来往。”

    “你何止是联系。联系就算了，你这……”张萍扫视了一圈，越看越生气，拿起桌上的红茶杯，“这算什么啊你？”

    说完像嫌杯手一样，往茶几上一扔。

    力没控制好，杯因为不大，翻几圈后掉在了地上，一声清脆。

    慕与潇睁睁看着杯磕坏了一角，心疼了一，是柳墨很喜的杯。

    她将目光从地上拎起来，放在她妈妈脸上。

    张萍没打算摔砸东西，也没想到，心虚地避开女儿的视线，但不会低说自己得不对。